寿安宫的主殿里,皇太后正在养病,听说这几日已经能下床走两步了,但嘴里一直在念叨着昭阳公主,他们卿氏嫡系一脉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了,就算坐拥鼎盛荣光,若没有后继之人,那也是没福气。
司琨提了一只机械鸟儿款款而来,他的心情似乎很好,脚底跟踩在云端上轻飘飘的。但他没有去太后住着的主殿,他绕过曲折的长廊,去了次殿。
次殿住着的是整个皇宫里最耀眼的昭阳公主卿千玑,可惜傻了。
依照大宫女疏影的吩咐,怕扰了公主午睡,整座次殿的太监宫女都下去了,只剩下疏影一个人孤零零地守候在门口,她看着从花丛中走过来的人,带着最和煦的笑意盈盈一拜。
“参见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本太子给公主带了件礼物,给她解闷。”他大手一挥,示意碍事的宫女退下。
疏影低头应是,迈着小步子离去,她抬头看着晴空万里,只有一轮秋日高高地悬挂在钟楼上方,笑着感慨了一句:“今天可真是个好天气啊。”
“吱呀”司琨踏进屋内,缓缓关上了门,现在是寿安宫午憩的时刻,他还有很多时间来教昭阳皇妹玩机械鸟。
习惯性地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之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屋内的香气,浓重的甜腻气味从鼻端沁入肺腑,虽然好闻,但司琨觉得这香味太过厚重了,没有昭阳身上的味道清新。
他瞥了眼墙角,那里放着两盆花,一盆是白色的晚香玉,一盆是紫色重瓣的花朵,他不认得。
两种花的气味交织缠绕,酝酿了满屋的芳香。
司琨掀开珠帘,向内室走去,每走一步气血都上涌几分,等到了最后一层粉色纱幔前,他晃了晃脑袋,觉得头有些重。
他把这些反应理解为,对即将到来的甜点的强烈渴求,这是男人们都会有的正常反应。
蝉翼般轻薄的纱幔后,一个玲珑的人影若隐若现,懒懒地侧卧在床榻上,只露出半张精致的侧脸,细长的远山眉,小巧的鼻梁,唇瓣娇艳欲滴
司琨觉得自己好像踩进了一团棉花上,站立不稳,也许是这脚下的地毯太柔软了,让他走得左歪右倒,最后一头在载倒在了昭阳横卧着的大床上。
机械鸟在地上摔的七零碎,司琨连鞋子都没脱就爬上了床,他抓着那一方清瘦的香肩,将昭阳掰到自己身边来,那张一如往常明媚的小脸缺少了生动的表情,却依然美丽。
司琨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银制脚链,握住小巧的玉足带了上去,神色痴迷:“这是属于你的,只有戴在你脚上才是物归原主。”
说着,他倾身压了下去,一只手解开自身的金腰带,另一只手去探她的裙底。
被陌生的男人气息包围着,红榴心跳如鼓雷,这是大梁的太子殿下啊!
她本以为自己在翠微宫抓住机遇得到了皇上的青睐,可是却被昭阳公主困在寿安宫内,每日只学一个姿势。
今日早晨,疏影把自己从密室带了出去,又让宫人为自己梳妆打扮,她看了眼铜镜,竟然觉得和昭阳公主有三分相似。
然后,就是像每日训练的一样,安静地躺在这儿,直到太子殿下的到来!
红榴想不明白公主为什么不杀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训练她的身姿,她只明白她没机会见到皇上,没机会被抬成主子。
可是没关系,此时此刻,那个与她呼吸交缠的男子,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是未来的皇上,于她而言,这份恩宠是一样的。
这样想着,她伸出双手抱着了身上人精瘦的腰,愉悦地迎接能成为人上人的宠爱。
寿安宫的主殿内,太后欢喜地抱着卿千玑,吃着她亲手剥的蜜橘,“还知道来看哀家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咳咳”皇帝咳嗽了两声,他谎称昭阳去荣安伯府里小住了几日,可不敢说是得了失心症。
“哎呀皇姑奶奶,昭阳可不是小没良心,昭阳屋里多了好几柄玉如意,成色可好了,我这就带你去瞧瞧。”说着,就拉着太后的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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