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微臣只请了一个时辰的假,眼下要赶回皇城值守了。”
“哦,那将军慢走,我们就不送了。”
“微臣告退。”独孤长生走得大步流星,看起来应该是气着肺了。
等他走远,独孤九满脸崇拜地凑过来,“昭阳,你厉害啊,我大哥刚才脸都绿了!”
“你别崇拜了,改天他回来还得收拾你。”
“那有啥的,我皮糙肉厚不怕痛,能看他吃一次瘪我挨十棍子我也乐意。”独孤九喜笑颜开,又狗腿地把凳子往卿千玑身边拉了拉,“你放心,跟国子监的马球赛我一定帮你赢。”
“不要大意,你要小心司昱。”
独孤九啧啧嘴,一脸不屑道:“三皇子啊,你总提他做什么?我没听说过他打马球很厉害啊?”
卿千玑叹了口气,起身准备离开,心想司昱不是打马球厉害,他是什么都厉害,这场比赛,是他在皇亲贵胄面前崭露头角的开始。
墨重华随着卿千玑一起出府,看见了她那辆公主专用的御车,想起了李管事说上次寒疾发作是她送自己回来的,薄唇动了动:“上次在马场吓到你了吧?”
寒疾发作时狼狈不堪的模样,应该全让她看见了,本就让她不喜欢自己了,这下更是心生厌恶。
卿千玑脚下一顿,淡淡道:“没有。”
“我该谢谢你。”凉薄的嘴唇勾起一个清浅的笑意,似春日里消融的积雪。
“不用。”
“受人之恩理当相报。”
卿千玑突然转身,秀眉紧蹙,不耐烦地开口:“你把两家的婚书还我,就当是报恩了。”
墨重华眉心跳了跳,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怕是不行。”
“那你想如何还?”
“以身相许尚佳。”
“墨重华!你是不是有病?”卿千玑脸上一热,三两步走过去就踩着矮凳就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回宫。
“昭阳公主御驾,尔等速速回避”
小全子吆喝了一嗓子,临走时恭恭敬敬地对墨世子行了一礼。他没看错,刚才公主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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