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力量。
一样被轻描淡写的击败。
许亮怔怔的看着眼前,看着自己刚刚的失败。
良久,一阵风吹过。
他手里的东洋剑“当”的一声掉落在地。
“我败了!”
旋即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眼眶里的泪水不住的打转。
他带着哭腔的说道:“我练了六年,六年!”
“你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的吗?”
“我天天四点就起床练剑,练到夜晚凌晨。”
“整整六年,我一天都不敢懈怠,我以为,最少也能跟你打个旗鼓相当,就算败,也能败的光荣。”
“可为什么,还是跟六年前一样,你的一剑,我都挡不下来!”
“呜呜呜~”
“额”陈一鸣尴尬的看着眼前嚎啕大哭的许亮,有些不知道怎么去安慰。
他有些歉意的看向许长风,他儿子刚刚从国外回来。
就被自己打击的哭了。
没曾想许长风却恍若未觉。
对他儿子丝毫的不关心。
走到陈一鸣的身边说道:“走,我们去吃饭,今天从东海省,运来了海底的大龙虾。”
“一起去尝尝。”
陈一鸣有些惊讶看着地上的许亮说道:“这样,真的好吗?”
许长风看了一眼地上的儿子,皱了皱眉头。
对跟在身后的方文说道:“方文,把他丢出去。”
“在这里丢人现眼,学了六年,学了些什么花里胡哨。”
“输了就哭!”
“当自己还是六岁小孩?”
“剑客的剑心都没了,还练个屁的剑。”
说完,兀自一个人走出了剑庐。
方文对着陈一鸣指了指:“你啊你!”
“等下小心我师母吧,为了给小亮接风,她可是准备了两天,我看你怎么交代!”
说完,也不管陈一鸣,走上前去扶起许亮离开。
剑庐里,就剩下陈一鸣尴尬的站着。
方文带着许亮前脚刚走。
一个美少妇,系着围裙,走进了剑庐。
她见只有陈一鸣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热情的招呼道:“小鸣,快进来,准备吃饭了。”
“方文跟小亮呢,怎么就你一个啊。”
陈一鸣顿时一阵头大!
这个美少妇就是许长风的妻子,自己一般都叫万婶婶。
平日里对自己是极好,除了没事的时候会埋怨一下他,六年前将许亮打败,致使他离家出走的事外。
其他的,基本上是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完全把陈一鸣当儿子来养。
现在,他的儿子许亮刚刚回来。
万婶婶准备的欢迎宴还没开始。
自己又把他儿子打跑了。
想到这里,他就一阵心虚。
突然说道:“哦,那个婶婶,我家里还有点事!”
“今晚我就不吃饭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
不等万婶婶挽留,呲溜一下,就钻出了剑庐。
只是还没走出大门。
一道屏障就出现在门口,直接将他挡了回来。
“走什么!”
“敢做就要敢当!”
“吃完饭再说。”
许长风的声音从客厅内传来。
这剑气屏障,显然就是他布下的。
陈一鸣在心底绝望的喊道:“卧槽,这狗屁师兄卸磨杀驴。”
“明明是他自己让我矫正许亮的剑术。”
“现在许亮被打哭了,还是你让他出去的。”
“你怕你老婆责怪,居然将我留下来。”
“背这个大锅!”
陈一鸣吐槽的时候,突然后背一凉,缓缓转过头。
万婶婶,一双美目,悠悠的看着他。
握住锅铲的手,因为太用力,指关节已经有些发白。
“陈一鸣!”
“又是你!”
“咕噜”陈一鸣咽了咽口水。
“婶婶,我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