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母亲呢?”迟书宁像是突然想起似的,才问起自己的母亲
“你母亲啊,当年遇事时,她刚好在我教,便得以保全,可如今在何处,便不知了,毕竟我在这么个地方,又如何得知如今之事。哈哈哈!”
天雨石并没有因被困而烦恼或生气,反而开口大笑着
“您不曾想出去?”
“我愿不问世,又为何而出?”
“…原来如此。”迟书宁点头道“那前辈是知道如何出去?”
天雨石笑了笑,迟书宁顺着天雨石的眼神看着黎静那铁笼,也笑了笑
“我们,好像原本就能出的去。”
迟书宁几拳打开自己的铁笼,使着轻功跳到黎静那笼中叫醒黎静,便拉着黎静离开了
凭着记忆,顺着隧道,两人便回了迟府
追了几日,萧忠秋终于在故名城的一家客栈找到了朱台
此时的朱台满脸颓废,脸颊和嘴边的胡子也有密密麻麻,萧忠秋一开始还不敢认,直到那固阳剑被人一把扔下了桌,他才确定是朱台的
“朱兄,你为何如此?”
萧忠秋拉着满眼无神的朱台
“…”朱台不看着萧忠秋,身子也摊摊的,固阳剑在地上,他也丝毫不动,也不捡起
“朱兄!”萧忠秋拉着朱台的胳膊吼着“我去青晨的婚事没完成!我…我逃婚了!”
萧忠秋像是在请求朱台似的
“婚事?逃婚?”朱台冷冷的问着,可身体还是没有任何精神的样子
“你…你不是因为…”
“我被逐出师门了。”朱台淡淡的说着
“什…什么?”
“我…我被逐出师门了…”
萧忠秋无力地松开朱台的胳膊,朱台慢慢上了楼回了房间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萧忠秋眼神涣散,嘴里念叨着
他慢慢捡起固阳剑,蹲在朱台门前“对不起…朱兄,都怪我…”
萧忠秋在朱台门前蹲了一晚,也道了一晚的对不起
朱台背对着萧忠秋在门后蹲了一晚,听了一晚的对不起
早上朱台一开门,萧忠秋便倒在了一旁,怀里还抱着自己的固阳剑
“你没有对不住我…”
天残教地牢离天雨石不远的铁笼
“吃饭了…”
今日天和韵没有跟来,只有那两位弟子来了
其中一位打开铁笼,一手将碗递给那笼中人,一手接过一小纸条,两位眼神交汇,嘴角都笑了笑
“唉!完了没,该下一个了!”另一个送饭弟子叫着
“是是是,这就来。”
细作飞鸽传书至千山派,黎牧打开纸条看了眼,又将纸条递给在不远处坐着的太子
“此消息,当真是妙!”
说罢,太子便拂袖而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迟府家主迟书宁医术高明,得百姓爱戴,以此,赐迟书宁同颜洁公主三日后完婚,钦此!”
迟书宁不在,奉旨的太监又上赶的叫魂,焦急的阿林没有办法,只好代接了旨
皇室中唯一的公主出嫁,此等大事又怎会不昭告天下
黎静,朱台,萧忠秋齐聚迟府门外,他们都是为此而来的
“朱兄?萧兄?”
兄弟间哪有过不去的坎,过了一夜后,朱台便释怀了,萧忠秋也随着有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