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我交给了韩统领。得了您的召,我已经让韩统领和周太医在外候着了。”
皇帝让韩统领与周太医进去,得知的确如李禛所言。
“简直岂有此理!”皇帝生气:“王德宪,把那个什么莹儿,削去官籍,充入营妓!”
王德宪:“是!”
“陛下。”张贵妃跪下,掩面哭泣:“您是不是在怪臣妾?”
皇帝起身将她扶起来,柔声说:“没有,我知道,你也是担心小五。”
张贵妃点头说:“是啊!我是担心他。您不知道,去年他独自住在国公府,我一个整觉都没睡过!
如今有郭全贵,还有禁卫守着他,我总算是放心些了。”
“贵妃娘娘。”李禛直接叫道:“您一片爱子之心,臣甚是感动。不过,却有些不服气。”
张贵妃看向他:“什么?”
“五殿下住在我府上,您担心得夜不能寐。如今住在公主府,您倒是安寝了。”李禛问:“您的意思是,那十来个禁卫,比我府上驻守的上百武将厉害吗?”
张贵妃:“……我也……我也……”
李禛:“您若如此觉得,不如让他们一起来,跟我比试比试。
不用多的,就我一个人,就敢单挑您派去的所有禁卫。
如果我输了,算我无力保护,请您直接把五皇子带回宫。”
张贵妃说:“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担心……他再跟那金月奴有所牵扯!不是说,他为了跟金月奴吃顿饭,居然花了一千两金子?”
“少年心性,谁没有个动心的时候?”李禛说:“那金月奴姑娘的确才华横溢,容貌极美。
喜欢看她表演的王公贵族,士人百姓,不计其数。
若娘娘真担心这个,那以后就不要再给五殿下那么多钱了吧!
那一千两金子,不是您给的吗?”
张贵妃声音拔高:“我给他钱,也不知道他拿去这么用啊?他说他要给陛下买生辰礼来着!”
李禛眼神锐利:“五殿下说,他跟您说了,还跟皇后娘娘说了,你们还一起打趣他来着?”
张贵妃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说:“我们是经常打趣他,许是这孩子记错了吧!”
李禛没再回答她,从怀里拿出一沓纸递给皇帝:“陛下,五殿下最近开了窍,一心想好生学习。这是他每日的学习内容和考卷,请过目。”
皇帝接过去看了,的确是赵咸余的笔迹,写得端端正正的,字也好了不少,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可那四个司寝侍女,实在是太不安分,使劲浑身解数去引他,甚至还对两个陪读也动手动脚的。
而那郭内官,不但不管,反而推波助澜,从中教唆,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臣请求,把他们都撤走吧!让五皇子仍然回国公府这边来住。”
皇帝点点头:“好!韩统领,你去,把人都带回来吧!”
韩统领领命去了。
“贵妃,你也瞧瞧!”皇帝把这些纸张递给张贵妃。
张贵妃拿过去看了,勉强笑道:“小五的字长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