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咸余总算能说话了:“滚!”
李琛也不恼,转身走了。
赵咸余缓过劲来,从地上爬起来,说:“将来,等我……等我封王了,我就把李禛和李琛两个王八蛋要过来,天天给我洗恭桶!”
温黄咳了一声:“舅舅,你不是来读书的吗?他们怎么又突然让你练起武来?”
“你还不知道?”赵咸余骂骂咧咧地说:“上次,我回宫跟父皇说了一嘴,说我脸上的淤青,是跟李禛练武的时候被他打的!
结果,从那以后,他每天都让李琛来逼着我练武!
你说我一堂堂的皇子!有大颂几十万将士保护着,我还用自己舞大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温黄:“呃……他可能是觉得,你话已经说出去了,就得让陛下看到你的长进,要不然露馅了的话,不是欺君吗?”
“欺君怎么了?从小到大,我欺了没有一百回也有八十回了!怎么着?我爹砍了我啊?!”
温黄:“……其实我觉得吧,你练一练的话,有助于追到月奴姑娘。
你就姑且忍一忍,刚开始辛苦,习惯了就好了!”
赵咸余:“这还能跟她有关系?”
温黄说:“你想想,她为什么当初跟你一起吃饭的时候,却一眼被李禛吸引了视线?”
赵咸余翻了个白眼,没说话。浑身的气息跟泡菜坛子似的。
“她跟李禛素未谋面,隔了那么远,恐怕连脸都看不清!是什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温黄说:“吸引她的,那就是军人挺拔的身形,还有那股习武男人的力量感!”
温黄拍拍他尚未发育起来瘦削的肩膀:“我绝不是说你不如他的意思啊!
你这不还小吗?正在长身体的时候。
跟着李琛练两年,你的身形,就比李禛更好!更挺拔!更高!更帅!到时候……我也不用再担心她嫌你年纪小了!”
赵咸余被她引导着,幻想金月奴被他雄伟的身姿搂入怀里,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
温黄看着他的表情,抿嘴笑了笑,又问他:“舅舅,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跟陛下求那匾额啊?”
赵咸余兴趣缺缺:“有空再说吧!”
“哦……我本来打算让彩门欢楼搞个挂牌仪式,然后顺便去见一见金月奴姑娘,那就等你有空”
“我现在就有空!”温黄话还没说完,他立刻有空了:“我现在就回去!”
温黄:“啊?村长能让你出去吗?”
“我已经积攒了好多假期了!”赵咸余转身就走:“夫子说了,需要出门,随时跟他说!”
“等等!”温黄拉住他:“你准备怎么跟陛下说?”
赵咸余:“就说彩门欢楼和月奴姑娘,为了檀渊的难民,出钱出力,做了很多事呗!请他给块匾,再给月奴提籍”
“月奴姑娘提籍的事情,急不得!”温黄说:“要积少成多,有了足够的理由再去提!”
“她为了筹集善款,那般尽心尽力地表演,还不够啊?
在我看来,她什么都不用做,提为皇族都是应该的!”
温黄扶了扶额:“那个……曲师师你听过吧?”
赵咸余咧嘴笑:“这谁没听过呢?我朝三百年前的名妓,跟我们太祖皇帝搞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