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喜欢的事情,谁也不敢打扰。
因为扫了他的兴,都没有好下场。
这么多年,只有李禛那个村妇,敢在父皇兴致正高的时候扫他的兴。
他可不是村妇。
……
活动圆满结束。
所有的东西都卖了个精光。
温黄还顺便卖了上百张的“古董字画预约券”。
因为广告词是,买古董字画,附赠金月奴的签名小画一张。
李禛他们也过来了,给皇帝见了礼,然后板着脸训赵咸余:“五皇子,你怎么能把陛下带出宫来?”
赵咸余瞪大眼睛:“……”
“诶,不怪他。”皇帝替他打掩护:“是朕好多年没来夜市了,想来看看。”
他当然不会说来看金月奴的。
李禛做了个“请”的手势:“臣送您回宫。”
皇帝却说:“小五跟我说了,你在教他练武?”
李禛看了眼赵咸余脸上未散的青紫,说:“是。练武难免有摔打,但是陛下放心,我有轻重的。”
皇帝心疼儿子,说:“他究竟还小,悠着点。”
李禛点头,看向赵咸余,嘴角微弯:“刚开始都这样,以后就好了。”
赵咸余被他笑得毛骨悚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
李禛亲自护送皇帝回了宫。
李琛带兵回营。
宗扬听说动了兵,也跑出来了。
东看看西看看没啥事,就准备回去。
“宗二哥。”温黄叫住他:“你们怎么都来了?是出来保护陛下的吗?”
宗扬挑眉:“你还不知道?”
温黄:“知道什么?”
宗扬把李禛动兵阻拦开封府的事情说了。
温黄听得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