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只能在这一片活动,可以站在坡上看,还可以自己玩。
办事的想得很周到,设置了不少适合女子玩的项目,例如投壶、踢毽子等。
王淮南直奔投壶那里,兴高采烈地说:“我们玩这个吧!”
温黄:“啊?我不会。”
“这有什么不会的?就是将箭投掷进那个瓶子里!”王淮南说:“过来我教你!”
她拿来一把箭,站在三米开外,往一个沉重的细口石瓶里投去,正中!
连投五支,竟中了五支,着实是高手。
温黄也试了一下,她的准头其实还可以,但毕竟是第一次玩这个,投了五支,只进了一支。
两人正玩得兴起,又来了一群人,乃是宗敏、宗画、蔡十娘、蔡十一娘,还有王淮南的六妹妹王淮妆等人。
“咦?”蔡碧云一见温黄就说:“温娘子,你怎么还在呢?
你不是要跟李将军和离吗?
和离了,该没资格站在这里了才是!”
温黄回答:“我们不和离了。”
“你都在陛下面前开口了!天子面前,还敢说着玩不成?”蔡碧云瞪大眼睛。
温黄:“自然不是说着玩,是国公爷和老夫人大人大量,原谅了我,所以便不和离了。”
蔡碧云一脸恨不得她马上消失的表情,翻了个白眼:“呵!你脸皮可真厚!这样还好意思在国公府待着?
听说国公夫人病了,连今天这样重要的祭礼都不能来!
该不会是被你气病的吧?”
“十一娘!今日祭礼,关系重大!你别乱说话!”蔡十娘又出来解围,语气很重地说。
蔡碧云也不敢在祭礼的时候闹出什么来,冷哼了一下,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
宗画很会打圆场,过去跟王淮南和温黄说:“二嫂,温娘子,投壶就这一处地方有,不如我们一起玩吧?”
“一起玩一起玩!”王淮妆也笑道:“我姐姐又不是那喜欢独占之人!”
王淮南闻言,看了王淮妆一眼,脸色明显有点不对了。
不过貌似王淮妆没注意到,笑眯眯地问:“姐姐,不如我们来比赛吧?”
“比就比!”王淮南散发出一身强势,说:“来吧!投十支,前三决赛,如何?”
女孩子们都只有十四五岁、十五六岁,正是贪玩的年纪,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开始比赛起来。
温黄也被拉着参加了,比刚刚进步了一点点,投了十支,中了三支。
她的成绩,是倒数第一。
而王淮南和王淮妆,则是并列第一,都是投十中九,各失误了一支。
另外还有宗敏,也是个中高手,进了八支。
“诶?我就不明白了!”蔡碧云没进前三,不痛快地说:“宗家好歹出了几个武将。
宗敏宗画有兄长教着,能投得准,我还能理解。
可你们王家,一个武将都没有,世代都是读书人,怎么投壶玩得这般好?”
王淮南没说话。
王淮妆却笑道:“我和姐姐从小就爱玩这个,玩得多了,加上还挺有天赋的,也就准了!”
蔡碧云怏怏地说:“你们三个进决赛了,再比吧!”
宗敏问:“头名可有什么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