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我!”李禛伸手拿过她的手,捏来捏去:“就这样。”
温黄:“……有吗?我怎么没看到?”
李禛更委屈了:“你只顾喝茶,根本就不关心我”
温黄:“……好吧好吧!我错了!我已经跟她说了,以后没事别来了。咱们再拖一拖,等潜在的危险消除了,我就再也不让她来了,好不好?”
李禛点头,然后微微偏头,问她:“你烫到嘴了?疼吗?”
温黄点点头:“可疼了!你喝一口滚水试试!”
“是吗?”李禛突然坐起来,细看她的嘴:“烫伤了吗?让我看看?”
温黄伸出舌头给他看:“你看!是不是都红了?”
李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突然就将她用力一拉,将她抱住,亲住了她的嘴。
身体被他锁住,唇舌被他攫住,似乎要吃了她一般。
本来就发痛的舌头被他弄得刺痛。
却又有一股强烈的酥麻,从头到脚贯穿了她。
温黄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李禛压在身下,他亲吻着她的脸,脖子,唇,还想扒拉她的衣服。
温黄用力将他推开,然后快速爬起来,气急败坏地缩到角落里。
然而,被她推开的李禛却躺在那里,半天没动。
温黄小心翼翼爬过去看他,发现他两颊绯红,唇色也很红,已经睡过去了。
温黄呆呆地坐了半天,劲捶了李禛两下:“我两辈子的初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没了!你不是不要我吗?还要夺走我的初吻?你个混蛋!”
……
第二天早上,李禛皱眉看着穿衣的温黄,眼神落在她脖子上。
“你看着我做甚?”温黄斜着他。
“你脖子上是怎么了?”李禛问。
温黄不知道自己脖子怎么了,跑镜子前一照,竟是有两个红痕,挺明显的。
她蓦然转身,说:“是被狗咬的!”
“狗?”李禛诧异:“哪来的狗?”
温黄:“……那只狗,叫李禛!”
李禛瞪着她。
“以后再发酒疯,我就趁你睡着了,用针把你的嘴缝起来!”温黄气呼呼地说。
李禛慢慢反应过来,脖子,缝嘴?他……难道……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像是怕被缝嘴似的,转身就走:“我……去我爹那里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他走了,然后一整天都没回来。
等他再回来,就看到温黄捆了围巾,挡住了脖子。
见他盯着她的围巾看,温黄对着李禛翻了个大白眼,问:“怎样了?你们查村长,查出什么东西来了?”
李禛嘴角弯了弯,在她对面坐了,语气难得兴奋地说:“还能查出什么来?村长这些年,设学孰,帮乡民,没有不说他好的。今日下午父亲将事情跟官家说了,官家不但没怪罪他,还说要请他进宫相见。”
“什么?”温黄喜出望外:“真的?”
李禛点头:“他让宗太傅去请村长进宫。”
温黄脸上的惊喜顿时变成了惊吓:“啊?让宗太傅去请?为什么不是你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