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你……你……”
“爹!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李玉竹哭道:“我们才是您的妻女!温黄是个什么东西啊?你怎么能为了她这么对我们?”
宁国公看向她,蓦然火山爆发一般吼她:“你还嫌丢人丢得不够?滚去祠堂闭门思过!没我的吩咐,不许放出来!也不许给她吃饭!”
李玉竹吓呆了。
宁国公转身就走,转得太急,没看见温黄,差点跟她撞上。
四目相对,他眼神极为复杂地看了温黄几眼,什么都没说,抱着李赟走了。
温黄急忙跟着他往外跑。
怕留下来会挨打。
跟着他狐假虎威地走着,一直没人拦她。
出了玉阑院,见宁国公迈着大步离开,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的样子,温黄一溜烟跑回了泰禾园。
……
李禛这天回来得有点晚。
沐节照例等在大门口台阶下,见到自家公子回来了,就殷勤地过去问候:“公子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李禛把缰绳扔给白竹,边往里走边说:“今日太傅讲得兴起,时间晚了些。府里可有什么事?”
“有!有大事!”沐节一脸崇拜之色:“咱们大娘子,狠狠打了国公爷一个耳光!”
李禛脚步骤停:“什么?”
……
“啊啊啊!你干嘛!”李禛一回来,就把她拉到了卧室,还“哐”地一下关上了门。
然后,将她推到床上坐着。
“你……你干嘛啊?”温黄有些怕怕地问。
李禛蹲下,撩开了她的裙摆,撩起裤子,查看膝盖。
乌青两团。
在她雪白细致的膝盖上,看起来格外刺目。
李禛顿时黑了脸:“没让你跪,你跑去跪什么!”
温黄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心疼自己的膝盖。
她笑了笑,满眼狡黠地说:“我故意的!我就是想把事情搞大!李玉竹太可恶了!”
李禛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弄了杯烧酒来,给她揉。
“啊啊啊啊!刺痛!”温黄叫唤:“其实不用的!没事的!不疼!”
李禛却没管她,继续揉。
“啊!你轻点!”温黄又叫唤:“本来不疼的,你揉得我好痛!”
“太轻了没有效果。”李禛说。
“啊啊啊啊!疼!”
“啊!哥!不要了啊!”
“你好了吧……”
“闭嘴!”突然,李禛吼她,眉头紧皱,呼吸微微急促,很生气的样子。
温黄觉得委屈:“疼还不让人叫唤啊?”
“给你用酒推拿一下而已,你叫那么大声,被人听到,还以为我在杀猪呢!”
温黄咬着唇:“行嘛!我忍着就是了。”
于是李禛继续给她推拿。
但是他的手着实重,也没怎么使劲,温黄又觉得疼了,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来。
后来,她索性躺下,扯被子捂住脑袋,每揉一下,她就“嗯啊”一下。
李禛听着这声,再看了一眼被她揉动的动作弄得微微晃动的身体,再也受不住了,突然站起来,跟逃一般地走了。
温黄将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看到他一个背影。
还看到,好像……前面……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