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的嗓子是真好。”
“光是听,我好像就回到了过去小时数的日子。”
“很有画面感。”
“我现在就去卖糖葫芦吃”
……
苏泽:“(拍了一下)哎,这块吆喝,吆喝贱了就是不打价啊。”
栾云萍:“是喽。”
苏泽:“说这块意志青,这块怎么那么黑,您说怎么那么黑?”
栾云萍:“还是…我知道怎么那么黑啊?”
苏泽:“气死张飞,还不让李逵,气死了唐朝的黑敬德(dei)呀!”
栾云萍:“不错。”
苏泽:“怎么那么黑,在东山送过碳,西山挖过煤呀,又当过两天的煤铺的二掌柜的吧。还真正是意志青啊,真正的意志染儿,真正是意志人制造这块布儿的。”
栾云萍:“是喽。”
苏泽:“外号‘三不怕’,什么叫‘三不怕’”
栾云萍:说一说。
苏泽:“它不怕洗,不怕淋啊,不怕晒啊。”
栾云萍:是喽。
苏泽:“任凭怎么洗(吹了一下),不掉色(shai)啊。”
栾云萍:“青的。”
苏泽:“白布!”
……
苏泽:“吆喝那(nei)块白布,吆喝地花俏极了。”
栾云萍:“白的,怎么吆喝?”
苏泽:“这块吆喝,吆喝贱了就是不打价啊。”
栾云萍:“是喽。”
苏泽:“这块本色(shai)白,气死头场雪,还不让二场霜,气死了头号的洋白面啊。”
栾云萍:“是喽。”
苏泽:“要买到您老家就做被里儿去吧,是经洗又经晒,还经铺又经盖。经拉又经拽,是经蹬又经踹。”
栾云萍:“这…干嘛呀?”
苏泽:“谁睡觉都不老实。”
栾云萍:“说的可是呢。”
苏泽:“是啊,这是软调的。”
栾云萍:“那要是硬调的呢?”
苏泽:“那种硬调的,专门骗人。”
栾云萍:“这也骗人?”
苏泽:“赶庙会,今儿在那买,明儿在那买。”
栾云萍:“没有准地点。”
苏泽:“诶,不能让人家认出来什么模样,蒙人啊。卖布的不带尺。”
栾云萍:“那使什么量啊?”
苏泽:“庹(tuǒ)。”
栾云萍:“庹?”
苏泽:“俩胳膊一伸。”
栾云萍:“多少尺?”
苏泽:“五尺。”
栾云萍:“这就算五尺?”
苏泽:“诶,不管个高个矮全五尺。您要赶个高的,那您走点运。”
栾云萍:“那行了。”
……
苏泽和栾云萍两人渐入佳境,越说越起劲。
尤其是苏泽,说到那些长的段子,更是一口气直接说完,连个磕绊都没有。
栾云萍接的也很稳。
两人说的都很有节奏,不快也不慢,尺度刚刚好。
下面的老先生连连点头大笑。
他们好久没听到这么舒服的相声了。
苏泽这个晚辈真的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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