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郭家在轻松愉悦的热闹中度日之时。
坤宁宫,皇后准备就寝,她的两个贴身丫鬟正在帮她取下那繁重的凤冠,穿粉色衣衫的女子,看着镜子里的皇后,叹了一口气。
“心澈,你为何叹气”另一边的婢女疑惑的问道。
皇后也颇为奇怪地看着她,这可是自小跟在自己身边,随自己入宫的婢女,可以说平日相伴最多的人,且心澈平日里最是不藏事,但是人确机灵。
“没什么,只是这皇上最近几日都歇在了这芝兰殿,奴婢担忧。”心澈面露担忧愁色。
皇后轻笑了一声道:“这郭家刚刚回朝,荣恩正盛,皇上感恩郭家护疆固土,抵御外敌有功,歇在芝兰殿,宽慰臣心着实正常,有何可担忧的。”
心涟也跟着说道:“就是,就你在这瞎担心,有何好担心的,我们的皇后已为中宫,太子自出生已封正东宫,还有景王,而这郭贵妃只有一个公主傍身,有何惧的。”
皇后听她说完,赞赏的看着心涟。
“虽然郭贵妃未能诞有龙子,可是五皇子自小养在了她的身边,与亲生无二,况且这郭贵妃也刚四十而已,她十五岁进宫一直无孕,宫中所有人都以为她那是不孕之身,结果十余年之后她不是还是诞下了六公主。
况且四十生子又不是没有,当今辰王不就是太后四十岁才诞下的吗?如今陛下也正值壮年,这郭家如今一侯三爵,刘家如今确实越来越“
“住嘴”皇后站起来冷声呵斥道:“郭家辛劳本就该赏,郭贵妃若能诞下龙子那也是上天恩泽,心澈你若是再敢说如此挑拨话语,我坤宁宫便不再留你!”
“皇后,奴婢知错了!”心澈匍匐在地,颤抖哭泣着,待瞥见皇后离开,露出一丝冷笑。
皇后和衣而躺卧,然后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不停的想着自从 郭贵妃进宫后,皇上本就偏爱几分,如若郭贵妃诞下一个皇子呢?她以前以为稳固不动摇的太子之位,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稳固。
国舅爷刘家。
刚与没多久抬进门的美妾一场风雨过后,看着熟睡的美妾陷入沉思。刘家当年也是开国将领,北粱已出两任皇后,说的好听是高贵的外戚。
可是先皇为避免外戚专权,天下大定兵权便被一点点剥削,刘家再多的功劳都被弱化,朝堂上大家私底下均说刘家乃是靠女人才有的高官厚禄。
如今太子选妃将临,要求及笄嫡女,而刘家嫡女如今方才十岁,根本不可能成为太子妃。如果不是背负着外戚这两个字,当初匈奴和回伊族进犯。
他也一样可以平复,一样可以名扬天下,可如今这天下还有谁能记住当年刘家的英勇,以及平定楚家的气势。
而且伯爵爷被抓,是否会供出当年之事?
这么一想又摇了摇头,他本就不是核心之人,知之甚少,有何惧。…
杜少傅府。
杜少傅一回来脸色便是铁青,他万万没有想到陛下竟然如此信任郭家,二者郭家竟然变得聪明,主动退以换取皇家愧疚,从来都是闷声受罚的郭家竟然在殿上装起可怜。
自己真是失误心急了,如今只能靠女儿了。太子选妃将近,可这长孙家的女儿,却连门都不出,自己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而杜启霖的院子,此时正抱着他在半路救回,出逃的风尘女子媚儿,那女子长得及其妖媚美丽,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她的妩媚诱惑,顾不得君子之仪,瞒着父亲和母亲将她收入了房中。
初经人事的他才知道女子的美妙之处,哪里还有心思埋头苦读。可是那媚儿却不许他如此,总是逼迫他读书,真是懂事又知趣。
不仅如此她还聪慧能干,自己和她抱怨父亲无能,她竟然直接将对付挡了妹妹 道路的长孙晓雅的事情给揽了过来。
若是她能办成,日后他便是太子妃的兄长,还怕没有锦绣前程。
芷兰殿。
在主管太监宣读完赏赐之后,郭贵妃含泪谢恩。皇帝温和的扶起笑着道:“今日你兄长哭穷,朕刚赏赐完,便听说你那侄女的女儿当初在菊花宴上可是大放阙词不差银钱的,让朕觉得是不是被郭老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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