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帮我们出了这口气,日后,你秦余叫我向东,我肯定不会往西。”唐宇摆着手说着,他情绪激动,先前还骂过人家秦余,说他是缩头乌龟,但到这时,也管不得许多。
秦余笑道:“这倒不必,只要你们愿意依计行事,那我保证诸位能够报仇。”
颜和站起附和道:“秦兄,快把你的想法说出,只要可行,我们无有不应。”
“好吧,几位附耳过来”
秦余在他们耳边说了大半日,唐宇等人听后,略显踌躇。
“当然,几位如果不愿意做,那秦某也不勉强,我们也有自己的一个法子,到时候,只求诸位不要从中作梗就行了。”
秦余这么说,唐宇等人觉得好像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好的,我们便听秦兄的安排,只是到时候,千万不要食言。”
颜和率先给了答复,唐宇见此,也没有话说。
秦余点点头,很满意。
随后,几人又再商量些细节方面,最后才各自散去。
未来的三天里,没有学生闹事,陶山长家的大门再也没有被人乱敲。
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
直到比赛的那一天。
尼山大赛,在尼山脚下一个空旷的平地上举行。
今天,十月初。
湛蓝的天空上明净万里,几朵白云随风而动。
天空底下,人潮涌动。
秦余跟着陆山长他们,一起进入赛场。
在比赛前,已经分好了组,山长作为代表,和其他学院的山长一起站在主席台前,等待比赛开始。
赛场外,鹿山所在的座位上,秦余安静坐着,他从韩溪口中听闻一件惊异的事。
“你说,六才书院的人主动弃权,不参加了吗?”
秦余一问,韩溪点头道:“是啊,今天早上才发生的事,他们的夫子受不了自己学生的指责,便气得连比赛都不比了。”
“这么说来”秦余抬头,望了远处的主席台,“那么我们,还有尼山加雁荡,其中有个学院可以直接进入决赛了。”
韩溪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也向主席台看去,“秦兄,我们的计划恐怕有变啊。”
“是的,按照计划,尼山的人和雁荡的人比,可这回又有些说不准了。”
秦余看着陆山长,心里生出一丝紧张。
那里,陆山长正背对他们。
山长站在最左边,尼山山长站在中间。
面前是一个穿着棕色儒服,中等身材的裁判。
那裁判拿出三张折叠的纸放在桌子上,对陆山长三人说道:“几位,事出突然,只能靠抓阄来选了。这里面只有一张纸是没有字的,如果有人抽中,那他代表的书院可以直接进入决赛中。”
陆山长抬头扫了裁判一眼,见裁判的眼中有躲闪的意思,心中一紧,感觉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还请尼山山长开始抓。”
裁判抬手一个请的姿势。
尼山山长陶文泽,他不明所以,只是照着做,等拿起一张,摊开看时,纸里有字。
他摇了摇头,也无所谓。
“请鹿山山长抓。”
裁判又让陆山长抓阄。
陆山长拿起第二张纸,但他没有立刻打开,只是说道:“来吗,天河兄,该你了。”
邢天河,头戴黑色万字头巾,头巾下面是张圆脸。
他一听陆山长的话,想也不想的就往下抓。
“陆山长,可以打开你的纸了。”
那裁判有点不耐烦,他略微催促。
陆山长却不急不慢地说道:“诶,不要这样子嘛,我想看看天河兄他手上的纸到底有没有字?”
“我?”邢天河拗不过,只好打开了纸,只瞧纸上赫然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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