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艳福?”秦余越听越糊涂。
韩溪解释道:“醉月楼的银丹姑娘,那天晚上可是当着那些买笑客人的面,说,如果谁能对出自己的上联,那么自个儿的身子便就交付与他。”
“啊?”秦余这才想起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可再往下想,能说出这种话的女人,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什么花魁,不过是坦荡荡的妇人,不是秦余喜欢的类型。
即使她此刻n了站在自己面前,秦余表示自己也不会对这姑娘有什么非分之想。
“秦兄啊,等过年回去,我们一起去醉月楼买醉可好?”韩溪推了推秦余肩膀,仍然取笑着,眼睛弯曲的弧度都快成一个半圆了。
秦余按住韩溪的手,想起余额不足的腰子,说道:“别,我可不敢,虽然我们现在年轻,但韩兄啊,年少不知金子贵,老来望背空悲切,要懂得惜金。”
韩溪半懂不懂问道:“啊?这是哪个诗人说的?”
秦余没有做出回答,他说自己还有要事去办,就先告辞了。
韩溪请他过年时候,一定要去醉月楼一趟。
秦余一边走,一边举起右手,向身后的韩溪摆了摆说道:“我是不会去的,那银丹姑娘还是留给别人吧。”
银丹,银蛋,啧啧啧
秦余摇着头,一路往自己房间走去,今天书院因为尼山大赛的事情,而放假一天,这正好让他有时间下山去办一些不可见人的私事。
回到房间,稍微收拾了下,把小六的衣服放在包袱里,他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一百两银子,准备下山去买能帮助嘤嘤球快速好起来的药。
等到了鹿山大门口,又回头望了望,确定没有人注意到时,才松了口气,大步往山下走去。
然而他的身后,有个人正悄悄地跟了上去。
“包子,新出炉的包子。”
“炊饼,炊饼嘞。”
“面筋豆腐皮,面筋豆腐皮”
鹿山镇一条热闹的大街上,街道两边的小贩正在大声叫卖。
秦余穿着从小六那借来的棕色衣服,一副小厮打扮,他东张西望,寻找哪里有药铺。
寻了半天,终于在前头看到一家匾额上写着悬壶济世的药店,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去,药铺里的伙计见到秦余,便问道:“这位小哥,你是来买药,还是看病?”
没有回复店伙计的问题,秦余走到柜台前,刚要把自己的症状说出口,可这时候,却有些难以启齿,这不单是因为病情的隐秘性,更是因为柜台边上还有一个看起来挺清纯,正和掌柜交谈的女子。
秦余靠在柜台边,打算等这女子走之后,再向掌柜的说不迟。
“小姐,小姐,我问到了,你要找的那家酒楼就在前面。”
忽然,门外边跑进来一个扎着对辫子的小姑娘,秦余回过头,只见她一蹦一跳地走到她家小姐身后,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嗯,容儿,药我也买好了,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那名女子笑着对身边的小丫鬟说道。
当离开柜台时,还撇了边上的秦余一眼。
等到门槛,跟在那女子身后的小丫鬟还叽叽喳喳地问道:“小姐,我们今天能碰到你说的那位秦公子吗?”
那女子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呢,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找他,是因为听别人说起,这里的药材好,所以到鹿山镇买药的。”
“哦哦,哦”小丫鬟揪着鞭子,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记得早上出门时,小姐叫我一定要问清那家酒楼的具置,可是小姐她既然不关心这个,为什么要让自己去问呢?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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