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
秦余把此人的照片放大再放大,将他的照片都找出来,观察一阵子后,这个人的嫌疑更大了。
但是当晚的他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啊。
秦余想想,他打算去问两个人,从他们身上打听一些事情,或许能知道为什么这人会有不在场证明。
日子过了两天,到晚上,陆山长让厨房的人准备了酒席,贤人只能吃素,但再细想,也就他一个人,不要苦了大家,所以决定还是吃点好的。
酒席仍在鹿鸣台举行。
酒宴上,山长坐在主位,王贤人次座,而后是方夫子、刘夫子他们,山长还邀请了苏姑娘出席,但苏姑娘推脱身体不适,不愿意来,连带的苏娴都没法子过来。
秦余等众学子居下坐,不一会儿酒宴开始,觥筹交错,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今晚,没人来抢王贤人主角的位置,即使是秦余也是乖乖地坐着,偶尔还向贤人敬酒,当然,他一直都是那么乖。
宴会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到了亥时,众人酒足饭饱,山长也觉得时候不早,是该散场了。
王贤人被山长和夫子们扶着,回到房里,仍意犹未尽地说道,今晚王某我身体不适,下次有机会还来鹿山和诸位喝酒尽兴。
山长等哈哈一笑,说王贤人客气了,鹿山这几天招待不周,更出现暗害大人的事,让他受惊,都是鹿山的罪过,还好贤人吉人自有天相,能够转危为安,真是可喜可贺。
一番客套后,山长他们才向王贤人告辞,各自回屋休息。
客房外,护院的个数并没有因为王贤人要走而减少,山长交代,今晚是最后一晚,务必保证贤人的安危。
现在凶手还没找到,大人如果出现什么危险,那鹿山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当然,跟随王贤人而来的那几位护卫却没像护院那么累,他们早就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山长专门给他们准备的卧房里呼呼大睡了。
今晚,秋风也不刮,四周围非常安静,静得出奇,只有那条不知哪里的狗儿,仍然不分昼夜地汪汪汪叫。
到了子时,有个人从床上爬起,他穿上在箱子里藏了很久的黑衣,小心翼翼地从房间出来,经过花圃,而后便到了客房外。
他虽然知道今晚很可能是别人的圈套,但没办法,王洗明日便走,此刻不动手,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客房外面,四个护院埋怨着山长的不厚道,今天鹿山上的所有人都那么开心,大家都喝酒了,可独独唯有他们例外。
年轻点的护院指着里面睡大觉的几个护卫,气不过道:“为什么他们能睡觉,偏偏我们不行。大家都是看门的,怎么待遇就差这么大呢?吴哥,要不要”
稳重点,被叫做吴哥的护院道:“别吵,护卫大人怎么能跟我们相比,况且人家是客人,明天就要走了,你还啰嗦什么,给我站好了!”
年轻点的护院看不过去,哼得一声,躺在里面的木凳上假寐。
稳重点的护院摇了摇头,他也想休息,但职责所在,寸步不能离开。
另外两个思想活络的护院却跟年轻护院进去,他们推了推年轻护院道:“喂,兄弟,我们准备去厨房那里看看,听说今晚还剩了许多吃的,放在那里明天也是扔掉的份,不如祭了我们的五脏庙,你看如何,要和我们一起吗?”
年轻护院被他们这么一说,心动了,肚子便觉得有些饿,可外头,吴哥仍杵在那,让他不敢多做什么。
努着吴哥,对他们说道:“他老人家会让我们去吗?哼哼,想想就好了,还是安心当个看门狗吧。”
思维活络的俩护院却道:“无妨,我们自有办法。”
说着,二人便到吴哥面前,细说一番,年轻护院在里面贴着耳朵听,他想吴哥会同意他们吗?
“也好,我守在这里,你们快去快回,不要被人看到。”吴哥为人持重,却也不是顽固不化之人,而且自个儿的肚子正打着鼓,刚刚里面的对话,他都听进去了。
年轻护院见吴哥答应,兴奋地出来,并说吴哥是个大大的好人。
吴哥笑骂他道:“臭小子,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可没少在我后面数落我呢。”
年轻护院连说哪有,然后笑着和另两个护院向厨房去了。
另一边,黑衣人暗道一声天公助我,只要引开眼前这一个护院就可以了。
这边,吴哥叹了口气,搓搓手,仍旧守着,像个士兵。
“喵喵喵喵喵喵。”
“汪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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