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的身边传来一声轻嗑,秦余转头一看,原来是刚刚的那位俊美书生。
书生后头跟着一个书童,那书童待看到分配给自家公子的房间时,担忧的问道:“小公子,我们怎么办?”
那俊美书生脸上非常平静,抓紧拳头回道:“既来之,则安之。小陶,先把行李放房间去吧。”
说完,主仆两人就走了,独留下秦余一个在风中凌乱,“这个居然和我是一个房间的。难道是天意不成?不不,我可得小心点,不能被他掰弯。”
“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为了防止弯掉,心里默念了一路,到饭堂时,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曹小六仍坐在位子上孤独地等他。
“小六儿,走啦。”
秦余向小六招手,小六见秦余终于回来,高兴地向他跑去,因为激动,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接着两人你挑着挑担,我背着箱,大步向住的地方前行。
学院提供给学子住的房间很大,每一间足足有一百平米,而且就住两个人,这让秦余生出还是古代好的想法。
站在房门口,往里头一看,只见中间一个门帘将房间隔成两半。
里头的一半,左右各放置着一张靠墙而立的床榻,床榻上挂有蓝色帐子。
右边的帐下,一个青衣书童抓着被子两头的角,抬手往半空中抖了下,接着被子就被他抖的平平整整。
外头,东西两边各放了一张相同款式的书案,书案上一盏烛台,一个笔架而已。
秦余走进去,那位叫苏闲的俊美书生正对着西面墙壁上的鹿山烟雨图发呆,待见到秦余进来,便拱手道:“这位兄台,小弟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不敢,不敢,以后我们就在同一屋檐下生活,还请苏兄多多关照。”
两人客套完后,秦余和小六就开始整理自家的床铺。
跟不认识的人一起住,秦余心里是不大情愿的,如果对方有什么不良习惯怎么办,他会不会打呼噜、说梦话、抠脚?
想想这些,便觉得脑壳痛。
但就如那苏闲所说的,既来之则安之。
到了晚间,曹六去了书童住的地方,秦余也跟去看过,小六的房间虽然不比秦余的大,不过也是两人间,跟苏闲的书童是室友。
回到住处,那位苏兄正在挑灯夜读,秦余却没这个习惯,他知道自己要努力,考上乡试,然后是会试、殿试,可明天才上课呢,一切都还来得及。
今晚当是最后一晚的放松,从明天起,再好好努力。
“苏兄,你不去洗澡吗,一起不?”
秦余从箱子里掏出两件衣服,打算去隔壁浴室洗个痛快,去去今天的晦气,在到门口的时候,回头问了一句。
苏闲略微紧张地把书放下,也不看秦余,只是摇头道:“我已经洗过了。”
洗过就洗过,干嘛这么冷冰冰的。
自己好意邀请,据说一起沐浴可以增进双方感情的。
本来秦余还想跟他在浴室里互相切磋,一较长短,可没想到苏闲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古人啊,真是麻烦。
洗完澡,躺在床上,心里默念三声“嘤嘤嘤”,一开始很拒绝这样的叫法,但久而久之,居然习惯了,秦余觉得自己迟早会成为一个嘤嘤怪。
今晚的历史坛仍旧那么热闹,明粉们已经开始向清粉全面宣战,果粉拉起大旗述说着凯申物流的心酸历史,而腹黑兔却站在北边,对着湾湾说道:“南望王师又一年,王师就是不上岸。”
秦余懒得看这些引战贴,他点开昨天刚开始更新的贴子我在古代的生活,它虽是12年开的,可自己是楼主,坛主应该不会来找麻烦。
把“送信风波”这段写完,秦余揉了揉眼睛,nn大屏幕上显示“23:30”,应该要睡觉了,早睡早起,不要修仙,但外面的苏兄怎么还不睡?
秦余略带关心地问道:“苏兄,书明天再看不迟,如果熬坏身子,谁来陪你?”
苏闲其实早就想睡,但他有他的无奈,自小一个人睡,不习惯跟别人挤在一个屋子里。
“你先睡吧,不用管我。”
秦余知道不好再劝,打了声哈欠,然后说道:“那好,苏兄晚安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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