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姜梨,对不起”,姜晗趴在地上,觉得不能自我,好像下一刻她就晕过去了。
姜梨觉得胸口更疼了。被人摆了一道。
“呜呜我不该说你联合外人来陷害我娘。可是”,姜晗眼泪一抹,下一刻,新的泪水继续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我娘被打,在牢里被欺负,快活不下去了。姜梨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娘”,姜晗改为跪在地上,拉姜梨的衣裳。
“姜梨”,姜晗哭得差点晕厥。
几位大娘再也看不下去了。
“姜梨,虽说姜大娘是有不对的地方。可你怎么能牵连到姜晗身上?”
“大娘,你见我打了姜晗?”
“那倒没有”,她们来的时候就是看到姜晗倒地捂脸,觉哭得很伤心。她们的直觉就是姜晗被姜梨欺负了。毕竟姜梨在村里蛮横惯了,连小伙子都敢打,那些伙子打不过姜梨,见了她普通老鼠见猫。
姜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村里的“威名”。她会打人,完全是姜晗利用自己的美貌诱惑了一群毅力不行的少年郎们。他们与姜晗沆瀣一气,她只能挥刀挥棍子追赶他们了。谁叫她家没有男丁?
就算“恶名”传十里,姜梨照样不在乎。暮西村乃至整个拥县,估计没人敢娶她。
“既然没有看见。你们凭什么说我打了人?”,姜晗比她还会装。利用同情心不,利用那张柔弱的脸。她知道她平日里跟男孩子一样野,脸腊黄,确实是换是谁家,都不会看得上,反而嫌弃。
“姜梨,你连男孩子都打。这姜晗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何况你还有阿姐在身边姜晗要打,也打不过你们”
“呵呵”
“几位大娘认为我家没有男丁,所以觉得我家好欺负?”,只有一个病阿翁。
“姜梨,也不是我说你。你平日里大娘觉得你还是对姜晗好些,毕竟你和你阿姐迟早要嫁出去,到时候你阿翁过世,你们回来也有个帮衬。对不对?”
姜梨冷笑,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她家没有男丁,所以被人看不起。他们都说女子不成事,嫁了人之后,就不在是姜家的人。可她姓姜,怎么就不是姜家的人。
“姜晗就会装,你们难道就没有看见,巴掌是她自己打?还有我再次说明姜晗她娘,因为贪心,偷了我别人的猪肉,被送到大牢里,关我什么事?姜大娘要是不偷东西,她现在不就在村里?”,人心不足蛇吞象。别总以为有点血缘关系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别人家的东西就是她家的。
“姜梨,猪不就是你家的?”,姜梨为了以防万一,特意在买猪的时候,请人来证实。在拥县官府发生的事,村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只知道姜大娘坐牢了。姜晗回来添油加醋一番之后,他们就认为是姜梨害得姜大娘做牢。
村里人都知道她心思歹毒了。经过她家门前,都嘲讽几句,要么吐口水。这些姜虞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不想让阿翁和阿梨知道,每次都默默承受下来。这样放在以前,她会偷偷哭然后告诉阿梨。可是现在她不需要了。她是姐姐
“猪,我和阿梨两个月前就卖给了表哥,猪是表哥,姜大娘偷了表哥的猪肉,被表哥送到官府。与我们家又有什么关系?”,姜虞挡在姜梨面前。
“这”
“不”,姜晗插了进来,“是你们故意陷害我娘的。我娘快被打死了”
“大娘们是姜梨和姜虞故意陷害我娘。我娘在里面吃不饱,还被打呜呜”,姜晗又开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
各方其词,大娘们陷入了纠结。
“各位大娘不信,大可上官府打听打听。姜大娘是不是因为偷窃罪被人扭送到官府”,姜梨又把姜虞护在后面。“再说我家是姑娘,有那个能力请得到官府的人?是娘大娘偷了我表哥的猪肉”,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虽然这个主意是沈晏之提出来的,后续她被姜晗缠,但她不得不说,方法真妙。
“我们”,姜梨已经不管他们信不信了。她只管把事实说出来便可。
“这几年,我家受姜大娘欺凌,你们看在眼里。你们不帮忙,我也没说什么。可是姜大娘偷盗,难道是我让她偷?猪肉放在我家,门关得好好的姜大娘不想要猪肉,能从她的箩筐里抽出来?而且还是在同往集市的路上”
“对了那早上,我家猪肉丢了。我立刻挨家挨户询问。可到了姜大娘家,她吞吞吐吐,根本不让我进去”,寻死寻活的,“所以我没有进去我回家了。可姜大娘却在村口被搜出了猪肉。我知道坐牢意味什么?”
“可是猪肉我已经白纸黑字卖给我表哥,是他愿意放过姜大娘,我有怎么办?”
“事情经过,我已经说那么多了。倘若你们想与姜大娘“狼狈为奸”,今天的话,你们信便信,不信,我行事光明磊落,不怕你们暗中咒骂”,烧香,立碑骂,她都不怕死。
乡下人就是听风是雨。只要谁随便哭,扮兔子,她们就会偏向谁。她学不来,她只能挥菜刀保护自己的阿翁和阿姐。
“阿姐,我们走”
姜梨懒得再跟这帮人扯下去。越说越黑。她们是姜大娘的拥趸,姜晗平日里与她们熟悉,随便抹黑几句,她和阿姐便是暮西村里最可恶的人,嫁不出去,绝户。
“阿梨,阿姐没用”,走远了,姜虞突然停下来。难过垂泪。
“阿姐,没用的。无论我们做什么,说什么,她们的偏见很难消除。要想到除掉这些烦心事,我们唯有搬离这里,否则姜大娘回来,会加倍发狠对我们”,没准
“这里是阿翁的根,他不会同意的”,落叶归根,阿翁已经老了,他应该不会同意的。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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