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妈心存感激本来想免去苏黎的在红袖楼的花费,苏黎一惊,连连拒绝:“说好了不会让柳妈妈你吃亏的,柳妈妈您就收下吧,您这里我以后还是要常来的,银杏也需要柳妈妈您多多照应。”
柳妈妈双目含情,面带娇羞:“要是我在年轻个二十岁啊,碰见个你这样的,就算倒贴我也要跟你走。”说着娇笑着拿小拳拳锤了苏黎一下。
“这还是别了吧,无福消受,无福消受。”苏黎捂着一颗小心脏瞧着柳妈妈随着动作而晃动的三层下巴,被粉刷的惨白的脸上,两坨高原红显然是点睛之笔,配上娇羞的小表情仿佛是恐怖片里的经典名场面。
“你啊,嫌弃柳妈妈我年老色衰了不是,告诉你,柳妈妈我年轻的时候可是村花呢。”柳妈妈抚着发福的面庞,露出追忆往昔的表情。
苏黎轻咳一声扯开话题:“那个,不知楚兄现在在何处啊。”
“听绿梅和丁香那两个丫头说是喝多了酒已经在厢房歇下了。”
“歇下了?”苏黎皱皱眉,放下手中的茶盏:“我去瞧一瞧,还劳烦柳妈妈帮我安排一辆马车,我明日再来接芍药姑娘回府。”
“成,若有别的事需要我柳如烟帮忙的,说一声便是。”
......
厢房被安排在后院,与前院中间隔了一大片莲花池,静悄悄的没有有什么人影,与前院的嬉戏喧闹灯红酒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到桥头,带路的伙计将手里的灯笼递给苏黎:“前面就是各位贵客歇息的地方了,我们这些在前院做事的,是过不去的,接下来的路还劳烦公子自己走了,您要找的人就住在竹园,这是门牌还请您拿好。”说着递过一个黑底描金的木牌。
苏黎看着莲池上随风泛起的水波,荡起细碎的月光,有一瞬间的恍惚。回过神捏紧手中的提灯,朝桥的另一头走去。
黑底描金的木牌上写着“竹·清”二字,苏黎看着面前挂着“清”字木牌的房门,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什么声响,深吸了一口气,苏黎推门而入。
将灯笼放在桌案上,取出灯笼里的红烛,苏黎轻步走到床边去点灯。
红烛刚刚亮起,橙红色的烛焰摇曳了几下,苏黎的腰身却突然被环住,紧接着被带着向后倒去。
手里的蜡烛掉落在地,宽大的长袖带起一阵疾风,扫过烛焰,屋子里顿时又暗了下来。
苏黎轻嗅着萦绕在鼻尖混杂着酒气的墨香,有些不确定的轻推了推抱住自己的人:“楚狗?楚怀墨?”
毛绒绒的脑袋往自己怀了拱了拱传来一声轻哼,算是回应。
苏黎有些头疼,这是喝了多少,怎么醉成这样了:“楚狗醒醒啦,我们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抱着苏黎的手臂紧了紧,没了动静。
苏黎开始伸手拍他的脸:“楚狗,醒醒,醒醒,醒醒。”
“嗯~”楚怀墨不满的轻哼,抓住苏黎不安分的小爪子往怀里一塞,再抱紧。
苏黎尝试挣脱,可越动这家伙抱的越紧,苏黎渐渐没了力气放弃了挣扎:“楚狗,要是我明天被四豆骂死,那都是你的错。”
叹了一口气,苏黎开始认命的闭目养神。
待旁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稳后,楚怀墨睁开眼睛,眼里一派清明,哪还有半分醉意,唇边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看着身边的人微垂了眼眸,声音却略微落寞:“阿黎,不要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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