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灼华和华阴长公主各有自己的盘算,可是两人都没有想到,等到三月初一真实到来的时候,朝野上下,已经是一番全然不同的景象。
……
六日后,东宫,书房。
她站起身来,一边活动着酸软的脖颈手臂,一边喊道
“泡芙,给我来份虾仁蛋羹!”
“诺!”
等了片刻,门口传来动静。
燕灼华正背对着门,手中大拇指一开一合,将挂在书架上的一把利剑弹出鞘,又收回来。
心中,戾气漂浮。
听到门口的动静,燕灼华只当是泡芙进来送她的蛋羹了。
心里依旧烦躁得很,燕灼华一摆手。
“放那儿吧。”
等一会儿,吃了蛋羹,应该就好了。
可是突然,她却被凌空抱起,坐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程景宗手中持着一个托盘,将她揽在怀里,一向沉冷的脸上有几分笑意:“殿下,您的蛋羹来了,还有什么需要臣服务的吗?”
燕灼华心里更加暴戾。
她现在谁都不想见,更何况还是他。
冷冷地将他一把推开,燕灼华从他手中接过自己的蛋羹,站起身。
“多谢了,你走吧。”
程景宗诧异,赖着没动。
“你不留我?”
自从她答应了选夫之后,他借故夜夜留宿,她也都由着他去,似乎是为了安抚他。
灼华心中的乖张又攀升了一阶。
“我今天没心情,你走。”
程景宗也看出了她情绪不对,站起身,听话地说:“行,那我走。但是明日是上元佳节,你可有什么安排?”
上元佳节,燕京闹市里处处都会有华灯盛放。
不仅如此,这元夕,除了灯会之外,各种小商小贩都会、舞狮杂技都会出来,热闹得很。
而这一天,男男女女,儿郎闺秀,都可以名正言顺地相约出游看灯,所以又被叫做小七夕。
他还记得,从前她每每这个时节都会格外兴奋,提前好几日便计划着扯着他出游了。
心中火烧火燎的,燕灼华只觉得忍无可忍。
他怎么还不走?
终于没有再忍住,燕灼华直接将手中装着蛋羹的银盏砸在了他身上。
一声闷响,那一大块银疙瘩更中他胸膛,随即落在了地上,滑嫩的金黄色掉出来,顺着他的衣襟,滑倒地上,留下一倒清晰可见的痕迹。
“我叫你滚,听不懂人话吗?”
程景宗一愣,摸不着头脑。
他就是想问问她明日的安排,也没招她惹她吧!
心下有些许委屈,他站起身。
“那好,你消消气,我去换身衣服就离开。”
随即也不再碍他眼,程景宗快速站起身,去了尚衣轩,从衣橱中取出一套自己的衣裳,都是他这些日子或留下、或带来的。
换上干净衣裳,程景宗抓着手中的脏衣服,陷入了两难。
他是把这留下给东宫的人洗?还是带回去?
他还从来没有因为一身脏衣服这么犯愁过。
回想起她刚才显然是看他不顺眼的泄火,程景宗揉了揉眉心。
算了,他还是带回去吧。
留在这,她万一瞧见了,说不定更气。
撩了权臣后女帝她被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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