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裴睿和慕容易走后,燕灼华看着自己的榻,蹦蹦跳跳赶过去,一下子扑了上去。
跌进自己又软又大的榻里,燕灼华四处拱了拱。
她几天没回来,这被窝都不是她身上的味儿了。
程景宗看着她就像只小狗一样的动作,不由无奈而笑。
可是,想到了什么,他唇角的笑容蓦然僵住了。
几个大步上前,猛地扣住她的腰,将她捞了起来。
乍然被和自己心爱的床分开,燕灼华在空中手脚乱舞:“你干什么——”
被程景宗放在地上,燕灼华一抬头,正要责问他,却被他一下子拢入怀中。
程景宗紧紧握着燕灼华的腰——
她的腰肢儿那般纤细,他两只大手正好全握住。
惊叹于手下的触感,程景宗不由得有些心猿马意。
燕灼华一脸懵,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心里就有了几分久违的娇气——
她这几天经历了那么多,她好不容易回来了,她就想在床上咕哝一会儿,他都要阻止,哼!
嘴不觉撅了起来。
高挑冷艳的美人,嘟着樱唇,面带薄怒,眼神微嗔,被高大英朗的男人攥在怀里,竟显得有几分娇小。
松露几天没见泡芙,想她得很,去殿外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再走进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番情景。
两个人齐齐怔住了,维持着一脚门内、一脚门外的姿势,一时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倒不是惊讶于房中二人的亲近,当时殿下说要拿下程景宗,他们都是无比相信她一定会拿下他。
而是——
震惊于速度之快!
尤其是松露,看着泡芙,一脸茫然和询问——
这几天,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
幸运的是,燕灼华和程景宗都及时注意到了进门的二人,燕灼华推了推程景宗的胸膛,程景宗放了手。
只见,程景宗抚了一下燕灼华鬓边的发丝,幽幽地问:“你不在这几天,裴睿就一直都睡在你的床上?”
燕灼华:“……大概是吧?”
“那你还往他睡过的床上扑?”
程景宗的声音清清淡淡,似乎只是在说什么很寻常的事儿,半点儿也不在意。
可是,越来越深、越来越暗的眸光却出卖了他。
燕灼华看见他逐渐高深莫测的神情,迅速改口:“我不知道他在我床上睡过。”
言罢,点点头,一脸真诚:“真的。”
还转向松露和泡芙,冲她们眨巴着眼,拉证人:是吧?”
程景宗:“……”
他都要信了。
泡芙不明就里:“殿下,你眼睛怎么了?没事儿吧?用不用我给你宣太医?”
燕灼华:“……不必了。”
泡芙这个倒霉孩子,怎么净给她拆台?
一抬头,就看见程景宗微笑着望着她,那笑容似乎有几分危险。
燕灼华一张脸脸红白交替:“……你信我。”
程景宗声音轻飘飘的:“嗯,我信你。”
松露将一切尽收眼底,扶额。
殿下,信你个鬼!
让裴睿一切都假扮你,可是你的主意!
但是,终究是不忍自家殿下这么丢人,她开口,转移话题,给燕灼华递了个台阶:“殿下,福王郡主还在正殿外跪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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