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灼华嘴角噙上一抹笑,逼近半步,顷刻间就将他逃开的距离追回来。
看着他近乎无处安放的双眼,燕灼华却不依不饶:“大司马,孤哪里不矜持了?”
笑话——
那天在轩车里的时候,他怎么不让她矜持了?
一脸冤枉委屈,她委屈得就好像清晨林间的小鹿。
程景宗太阳穴突突地跳,揉了揉眉心。
他不给她一个答案,她今天指定没完没了。
“行行行,我喜欢,可以了吗?”
燕灼华还好不知道他的想法。
不然,她一定会笑出声的——
就算他给了她一个答案,她也指定会没完没了的。
她是这样的,跟他怎么样没关系。
不过,暂时,燕灼华放过了他。
狡黠地眨了眨眼,好像在对他说:“看吧——我就知道你喜欢。”
程景宗喉头一噎,几乎呕血。
他冷下脸,转身就走,冷冷吐出一个字:“走。”
燕灼华占了便宜,顺便卖个乖,顺从的应他:“欸——”
站起身,她乐乐呵呵、高高兴兴地哼着小曲儿,跟上他。
“先到咸阳为王上~后到咸阳……“
“……”
一瞬间,程景宗头疼极了。
……
东宫内。
寝殿榻上,裴睿一身红色女式寝衣,脸黑得好像包公。
松露站在一边,牢牢守候着。
隔着榻边纱帘,一个“程景宗”嬉皮笑脸:“松露姑娘,你先下去吧,臣和‘太女殿下’要谈谈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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