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玉啊了一声,眼神有些茫然,像是奇怪三皇子为什么会这么问,理所当然地反问:“当然是我的了,难道我连自己的玉牌都认不出来?”
叶兆杨:……
面对温先生真诚的表情,要不是他确定温先生手中的玉牌就是他的,他都要信了。
连叶兆杨都差点相信玉牌是温软玉的,更不要说三皇子了。
最后,三皇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温软玉,转身准备离开。
“妹妹——”
一辆马车突然出现,温软玉下意识地望过去,待看清马车的样式,温软玉脸色一变。
这马车,她不会认错,是温父专门根据温婉的喜好打造的,温婉还跑到她面前炫耀好长一段时间。
果不其然,一袭白衣的温婉从马车上下来。
温婉人如其名,长相偏柔弱,是男子喜欢的娇柔类型,一颦一笑都能引发男子的保护欲。
温软玉身后的男学生都在好奇来人是谁,不乏有被温婉惊艳到的。
温婉款款来到温软玉身边,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温软玉。
温婉:“听说妹妹的玉牌掉了,我昨晚找了一夜,才在府中院子里的假山处找到,就急急忙忙给你送来了,还好没有错过时间。”
三皇子视线顿时落在温婉手中的玉牌上,目光如炬。
温软玉:“……”大型翻车现场。
温婉这个女人生下来果然就是为了克她。
三皇子在一旁,温软玉内心丰富,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没有接过温婉手中的玉牌,反而说了不相关的话:“我娘除了我和兆和,可没有生过别的兄弟姊妹。”
温软玉玩弄着手中“她”的玉牌,没有正眼看温婉,语气漫不经心,“什么阿猫阿狗也敢跑到我面前来摇尾乞怜?”
温软玉一点脸面也没有给温婉,温婉神色一顿,有些难堪,喏喏道:“我……我以为一起生活那么久,妹……温小姐会认同我……”后面的话像是说不下去,温婉转移话题,“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耽误了论学,玉牌你收好。”
温软玉没动。
温婉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身后有男学生看不过去,忍不住替温婉说话,“温先生怎么回事?这样为难一个姑娘,不合适吧?”
当然,他也只敢小声与旁边的人说,不敢大声说出来。
一旁清平郡主听见不乐意了,神脚踢了那个男学生一下,语气冲冲:“有什么不合适的?又不是温先生逼她的。”
清平郡主看了眼温婉,眼里满是厌恶:“不过是个无媒苟合生下来的下-贱-胚子,惯会学她那不要脸的娘那套,也只有你们这些满脑子废料的男人才觉得她可怜。”
温婉的娘和温父那件事,当初在京城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只是当时他们这些同龄人都是不记事的年纪,所以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一辈的人也不会拿这件事来污他们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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