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秦曜。”
“嗯,就来。”
正是刚结束上午训练的老疤和秦曜,两人朝市中心的月楼小区去,他们住那。看着旁边的人依旧沉默,老疤习惯性地找话说:
“秦曜,这半年,我该教你的都教完了。”
“至于亮子那,估计除了藏私的,也都教完了。”
秦曜前行的脚步顿了顿,说了声“谢谢。”说完不管老疤的吃惊,恢复原貌前行,若不是听力极好,老疤还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见人前面去了,嘴里骂道“臭小子”,心里不由一阵熨慰。
还以为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呢!
秦曜当然不是。
老疤毫无保留教他的拳击格斗,以及快速制敌的绝招,给他找老师辅导学习,他都记在心里,比亮子有所保留相待要诚恳得多。
老疤连忙追上去,说起了另一件事,“对了,三爷过几天生日,我们要回虹城。你高中课程还有多少?”
“学完了。”
“什么!学完了!”
“你小子是文曲星投胎啊。智多星是你上辈子不是。”老疤立马被转移了话题,咋呼了半晌见没人理他,心里好不一阵委屈。
不过片刻又在心里自我安慰:不意外,不惊讶,这是秦曜嘛,两个月学完初中课程,三个月学完高中课程又有什么可惊讶的。
土包子。
没见过世面的。
但是怎么越安慰……越特么气人呢。一点也没“我家崽我骄傲”反而有种“别人家的娃”的感觉。
“你丫的,还是不是人啊。”
只能嘴里抱怨着。
但老疤真心里是佩服这小子,年纪不大,毅力不小,这半年练武又学知识,从不叫苦,加上吃得好,还差几个月十四岁,个头就蹭蹭长到了一米七几,说十七八岁了都有人信。
唯一不好的。
就是命不好。
据他知道的,秦曜根本不是他说的那女人的儿子,但却替那女人养儿子般养秦鹿,压根不知道亲生父亲另有其人。还把秦鹿残疾这事怪在他自己身上,心里一直愧疚自责。
可怜不可怜。
哎——
连他都不知道,魏铭霆什么时候有个儿子。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不大相信,但这么久相处下来,加上秦曜日益变化,越来越像记忆中那个人,他确定这就是那个人的儿子。
不然咋解释两人的脾性长相这么酷似彼此呢。
……
七月十二号这天,老疤带着秦曜回了虹城,亮子也在其中。
美名其曰给三爷祝寿,但三人心里都明白,寿宴一过,亮子就会回到三爷眼下,没机会的话,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更别说再回离城继续独大。
三爷放权,谁敢真的敛权,私下还搞小动作?
老疤心里一嗤,都是三爷带出来的,谁的心思是三爷猜不到的。也就亮子那人,以为表面人畜无害忠心耿耿就行了,要不是念着他们和魏铭霆一起长大的,以三爷的性格他早死几回了。
问亮子心里后悔吗,他当然后悔。
看着驾驶座和副驾驶的秦曜老疤两人,想到自己以后再来不了离城,心里总有种恍惚。
曾几何时,与秦曜酷似那个人相谈甚欢的是他而不是老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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