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浑身颠簸的厉害,似乎自己正在时空隧道高速穿梭,我嘴角微微一扬,内心畅然,我要回现代了。
我好奇这时光穿越的环境,上回穿越就没能好好观察一番,稀里糊涂的掉落荷塘来到了这里,此刻我要返回现代了,我要好好看看这时光隧道到底是黑暗一片呢还是炫彩斑斓。
我吃力地睁开一条缝,眼前漆黑一片,这时光隧道果然与我们的地铁隧道、跨海隧道一般,黑漆漆的一条长廊,似乎没有止境,我想用不了多少时间,我应该很快就能回到现代了吧。
耳边怎么有男子急迫地召唤声:“蓉伊,你不要睡着,不要睡着。我马上送你去看太医。”
“太医”这个古老的词汇,清楚的提示我,我还在宋朝。
不晓得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微眯着眼睛看到床头坐着的他干裂的嘴唇,血红的眼睛,乌青的黑眼圈,很明显,他没有休息好,且没有太子的架子,他是梁晅义。我浑身疼痛无法形容,感觉浑身碰不得,又悄悄闭上眼睛。
“蓉伊,你醒了吗?”梁晅义似乎发现我细微的动作,欣喜道,“你终于醒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食物?”
我无力地摇一下头。
他问:“你沉睡了三天三夜了,起来喝点水好不好?”
熙莲已经端来茶水,他没有让熙莲服侍我,而是他亲自服侍我喝水,我自是不情愿喝他喂我的水,无奈他强势,逐喝了两口便不再喝。
熙莲站在床边道:“夫人,你喝点粥吧,我早已经为你熬好,只等你醒来就能喝。”
我朝她点点头。
我孱弱地依靠在床头,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正是因为他,我才会落到这个地步,他的爱对我就是伤害。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淌,无声的流泪,我合上眼,转过头,避开他的眼光。
他柔声道:“蓉伊,不要哭。”
仿佛中似乎屋外有女子的哭泣声。我正想仔细听,又闻得屋外一男子声道:“乔妃,你在此地哭什么?”
乔侧妃道:“儿臣叩见父皇。”
男子道:“起来,进屋吧。”
有太监传明亮地唱道:“皇上驾到。”
我方恍然大悟,怎么惊动了金国的梁睿皇帝,忙要下床起身施礼,梁晅义按住我道:“蓉伊,你躺着不要起来了。”他的眼神格外的温柔淡定。
只见殿内走来一位紫色龙袍,金冠束发,头发花白,山羊胡须,精神抖擞的老年人,威严地站在玉音殿。
“儿臣拜见父皇。”梁晅义连忙上前行礼。
太监首领发令问:“床上是何人,见到皇帝为何不拜?”
我听到这般发问,欲再次下床,梁晅义伸手阻止我,并向梁帝道:“她身受重伤,还请父皇宽恕她免去行礼。”
梁睿皇帝道:“既然是受伤,因由太医和侍女照顾,太子你在这里成何体统!”
“回父皇,她的伤是因我而起,儿臣有义务照顾。”
皇帝道:“太子,你太固执了。宋国送来的太子妃,你非要认作义妹,后来你非要巨资建造这天音殿,如今为了一个邻国女人,居然让自己的侧妃跪在殿外,你最近的行为太让朕失望了。”
乔侧妃见皇帝替她撑腰说话,忙娇滴滴如诉如泣道:“父皇,太子在天音殿藏匿着宋国的细作。臣妾站在金国太子侧妃的角度审问了那细作,太子殿下却命我日日在此跪地半日思过。父皇,儿臣很委屈,要替儿臣做主。”语闭,乔妃嘤嘤哭泣。
皇帝严肃道:“太子,你来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梁晅义回:“请父皇宽心,蓉伊并非什么细作,她是来看柔福帝姬的。乔侧妃私用刑罚对待邻国皇室差点致死,违背我们金国和善的宗旨。要不是儿臣提前赶到,否则,父皇您还要想好理由怎么跟宋国解释。”
乔侧妃满是酸意道:“父皇,儿臣听说她是宋国的九王妃,专门前来迷惑太子,瞧这富丽堂皇的天音殿,太子从来不让人靠近,而今为了她,却一日三顾,此女行为放荡不羁,定是那敌国派来的细作。”
梁晅义冰冷道:“父皇,若是宋国派来的细作,又怎么会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乔侧妃监视太子行踪,后宫干涉前朝朝政,还请父皇明鉴。”
乔侧妃惶然道:“父皇,太子他撒谎!”
梁睿帝对着一旁的乔侧妃大声道:“够了!太子的行踪岂是后宫妃嫔可以打探,乔侧妃,你进太子府已经十几年了,这点宫里规矩还不清楚?!你把邻国皇室用私行,也已经触犯了金国的条律。”
梁睿帝看了看太子梁,语重心长道:“晅义,为父的江山迟早都要交给你,朝政之事,为父已经力不从心,后宫之事也都是你母后在打理,你一向处事谨慎周全,今日之事你自己处理吧。”
乔侧妃慌张地看着梁睿帝和仪仗队离开天音殿,她欲言又止,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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