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重生是为了什么。
她和她的丈夫新房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并不爱她的丈夫,除了疲惫之外并没有太大感触,只是那一身吻痕长得像兔子似的年轻男人赤着上半身走到她面前,眼里满满的炫耀,嘴里却道:“姐姐可以帮我去买盒润喉糖吗?我嗓子好痛啊。”
钟琳冷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恶心。”
那男人蓦地红了眼眶,跑进浴室去找她的丈夫诉苦了。
浴室里又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钟琳揉了揉眉心,有电话打进来,是公司又出了事,她收拾了一番,去了公司。
钟凉的公司在这短短两年已经能够独当一面,钟凉在公司稳定盈利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针对钟琳的公司,他不靠虞家的势力,他只是正常的商业竞争,就算钟琳举报钟凉恶意打压也无果,她只好频繁地加班,尽管这样也无济于事。
就算她还有那么一点点光环,她也是一个只有19岁,前半生不学无术的女生,这两年尽管有在努力地学习也比不过从小到大都是学霸的钟凉,她苦苦挣扎也挣扎不脱破产的命运,她最后还是没有了公司,像上辈子一样一无所有。
不,这辈子她还有一个家庭,她是一个同妻,她就算很疲倦,她也再没有像上辈子一样的勇气跳楼了。
钟福如也不好过,他被钟琳夺回了家产以后本来还有那么一些私房钱可以过好他的下半辈子,钟凉可不会这样轻易原谅这个让他母亲放弃生命的男人,他找人引导钟福如沾了赌,让他赢了几把,后来的事情也不需要他再做,钟福如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
“什么!?”虞有财瞪大了自己一双老眼,气到手指颤抖地指着钟凉,“小钟居然是男的??”
老魏头同情地看着虞有财,他淡定极了,毕竟高三毕业的时候他还想撮合自家儿砸和小棠的时候自家儿子就告诉自己了,老魏头想起自家儿子嘴巴里钟凉的身世,还劝虞有财:“人家小孩也是有苦衷的,你个老头计较那么多干啥?”
沈棠也连忙给自家老父亲顺气,顺便把钟凉的经历又重新润色了一遍,惨了好几个度讲给虞有财听听得已经听过一遍的老魏头都差点猛汉落泪才道:“爸,虽然阿凉瞒了您那么久,但他可没有瞎拱您家白菜,您大人有大量,给他一个合法拱白菜的机会叭。”
虞有财被闺女暗示性十足的话气的脸色一黑,回屋找了户口本往小俩口身上一丢:“去去去,正好给我整个孙子出来玩,踏马生你的时候就落后这老魏头一步,生孙子可不能落后了他。”
沈棠接住了户口本,赶紧拉着钟凉登记结婚去了。
拿着新鲜出炉的红本本,钟凉激动地抱住了沈棠,他早已经恢复了男生打扮,是以路人也不会投来什么奇异的目光,钟凉在沈棠耳边低声道:“阿棠,我好欢喜。”
沈棠回抱住他,等钟凉的激动劲儿过去了,钟凉连忙拉着他回家,沈棠一早便与他说了不想办婚礼,放古代,今夜便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他等不及,他只想白日宣淫。
沈棠躺在大床上,钟凉从浴室里出来,便见她媚眼如丝地把他看着,偏偏她口中却问:“阿凉这是要干嘛?”
她的声音像是带了钩子,勾得他心痒难耐,他把她扑倒,亲吻她的眉眼:“当然是给岳父生孙子啊。”
听见他这般回答,沈棠却推开了他,钟凉不解地看着沈棠,沈棠道:“不是我不想生孩子,我们修仙的和凡人是生不出孩子的,就像人和别的物种有物种隔离一样。”
其实修士和凡人是可以生孩子的只是修士难以受孕,但沈棠又不是修士,她是神啊,自从她爹娘生了她以后天道老头就在天道规则上添了一条神明不可生育。
反正他们神与天同寿,啊不对,可能天没了她都还在。
生不生孩子还真不重要。
况且她只是这个世界的外来者,不可能在这个世界孕育后代。
钟凉显然有些无措:“那岳父那边怎么交代?”
沈棠勾住钟凉的脖子,腿缠了上去,只在不能过审的时候在大汗淋漓的男人耳边低声道:“山人自有妙计,阿凉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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