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下,金田一二先生。”
金田一二讲述完了全部的作案过程,然而当事人土方幸三郎并不惊慌。
“你从刚才就和这个小孩子一唱一和的说着什么圈套、伪装什么的,非要把我说成是凶手,可是这些都是你的猜测。”
“你说电梯显示屏上有污迹,那你怎么证明那是我弄上去的?”
“你说勇美是我杀的,那你怎么解释凶器是在冲田一家里找到的?”
“你说勇美身上的痕迹是钓鱼线,可是你能找到钓鱼线吗?”
“你说我利用了一摸一样的房间摆设误导你们,但这都是你的臆想,我拥有把所有房间的摆设都摆成一样的怪癖不行吗?”
“你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这些推理,就在这凭着胡乱猜测说三道四,这我可没有办法信服你的!”
土方幸三郎嘴角噙着笑,但是那股子咬牙切齿得劲儿却很明显,他就是要金田一二难堪,就是在报之前金田一二用钓鱼线戏耍他的一箭之仇。
他觉得自己的计划就算是被完全看破了也没有关系,他已经把能够证明他犯罪的证据都消灭了,对方没有办法抓住自己。
然而金田一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难堪,反而又用那种让犯人感到讨厌的笑容看着土方幸三郎。
“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就证明你应该是提前把六楼的茶点都收拾好,并且顺道还把指纹都擦掉了吧!”
“随便你怎么猜测,但那都是没有证据的!”土方幸三郎说道。
“你要证据是吧”金田一二把手中的魔镜收了起来,一手摊开,一手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到底有没有证据呢嗯好像真的有啊”
“既然有证据,那就赶紧拿出来啊。”目暮警部急道。
“不急不急,我想先问土方先生一个问题。”金田一二笑眯眯的说:“你说你很想出演我编剧的电视剧古畑任三郎,那么你知道古畑任三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这和案件没有关系吧!”
“嗯其实你一开始是不知道吧,是后来我告诉你你才知道的。”金田一二走上前去,对着土方幸三郎说道:“我在这里再说一遍。他是一个反常规的刑警,他不穿制服和西装、喜欢自己骑自行车出入现场他不会格斗也从不打架,他甚至还有晕血的毛病,但是这都不妨碍它成为一个破案高手,他智商很高、推理能力、观察力和记忆力都很好,不过他性格很恶劣,不太会和人相处,所以一直升不了职。”
金田一二突然贴近了土方幸三郎,把那张笑容满满地脸凑了上去:“对了!我之前没有说过,古畑任三郎还有个特别的毛病,那就是喜欢用话术戏耍凶手,让凶手主动露出破绽,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所以说这到底和案件有什么关系!”金田一二的近距离挑衅让土方幸三郎很不痛快,还让他想起了之前被戏耍的经历。
“不要急,我还没有说最重要的,那就是古畑任三郎根本就不会使用枪械,所以他从不配枪。”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目暮警部有些着急了。
“好的,目暮警部。”金田一二后退了两步对目暮警部说:“麻烦您请高木警官确认一下,六楼房间客厅的地板上,是不是掉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枪?地上?”土方幸三郎有些慌,他虽然不知道金田一二在说什么,但一股糟糕的预感却涌上了心头。
“报告警部,我在地板上发现了一个尖尖的金属制品。”
“金属制品那是什么?”目暮警部不明白。
“请高木警官再调查一下沙发坐垫底下。”金田一二说:“那里就有决定性的证据!”
“高木老弟,沙发坐垫底下到底是什么?”目暮警部着急的对着电话大喊。
“到底是什么?”土方幸三郎的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汗水。
“一把枪!”电话里面传来了高木的声音:“是一把模型枪!”
“在这里,我要先替毛利叔叔给土方先生道个歉。之前他以为那是一把伪装成模型的打火机,所以不小心把扳机的部分给掰掉了,我看到他很不好意思的把那把模型枪藏在了沙发垫底下。”金田一二笑着说:“毛利叔叔从发现尸体之后,先是去了附近的派出所报警,接着一直和大家一起待在这里分析案情,再然后就一直在楼底下和记者们周旋。换言之,除非毛利叔叔一开始待的房间就是六楼,否则他不可能碰得到那一把模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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