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恐惧,这种事谁能说得清呢?
也正因为安禄山的这种恐惧,让他的野心推迟了数年,直到李林甫死后才真正放开手脚。
当然,这时的李林甫还没有死,安禄山依然有所顾忌,只是听说他病了安禄山觉得整垮梦魇的机会来了!
安庆绪见父亲一直在那沉思,庄严三人都来半天了忍不住道:“阿爹,庄大人和高大人他们都到了,您有什么吩咐吗?”
“哦?哦!几位大见笑了”
安禄山这才反应过来,笑着道:“你们都不是外人,桌上有封信,自己看看吧。”
高尚平日里就多名负责文书工作,安禄山说完,他就拿起书信看了起来。
“李相病重?!哈额”
高尚一声惊语,本想大笑,忽然觉得不合适赶紧又住了嘴,经他一喊,其他人也不用看就知道什么事了…
安禄山笑道:“没什么好顾及的,别说病了,他死了才好!”
“如此说还真是大好事,李林甫一直针对我们大人,现在年事已高重病不起说不得真要完蛋了,哈哈。”庄严哈哈大笑说道。
高邈略一沉吟,道:“大人,雄武城的筑建已经开工了,相信多则两年少则一年便可成功。”
安禄山点点头,道:“甚好,不过嘛”
说着,安禄山话语一顿,接着道:“平卢范阳两郡还是少了些,我想趁李林甫病重不能理事,上书皇上将河东一道也纳入掌中,你们以为如何?”
“河东道?”
三个幕僚加一个儿子,都愣了一下。河东与范阳相连接,节度可下辖50000多人马。
如果真能拿到手,那么三镇加一起就有近190000人马200000大军在手,有朝一日挥师南下要得这大好江山还不轻而易举?
想到这里,高尚兴奋得第一个站了起来,激动道:“大人所言极是,属下这就去草拟奏书!”
“等等!”
高邈赶紧拦住了高尚无语问道:“你干什么去?”
“写奏书,趁李林甫重病,把河东拿下呀!”高尚道。
高邈皱了皱眉,没有接高尚的话,对安禄山道:“大人,河东乃东西南北四处相接之地,位置十分重要!河东节度使一职素来都是由宗亲接掌
李林甫对大人一直压制堤防,经常在圣上面前说大人的不是。圣上虽然英明,可这种事听多了就会在心中留下种子!之所以置之不理,那是因为大人您一直谨小慎微,圣上放心。
如今李林甫刚刚重病,大人就尚书讨要河东职位依属下看,不可取!”
高邈一席话说得很在理,但安禄山难顺心中多年的压抑之气,问道:“你们呢,你们怎么看?”
庄严与安庆绪对视一眼,庄严拱手道:“大人,属下以为高将军说的很有道理,此时不是取河东的时候啊…”
“是啊父亲,孩儿也觉得不应该太过张扬!倒不如想想别的办法,只要能壮大我军实力,不要河东又何妨?”
见都什么说,安禄山有些泄气,但他不是一意孤行的人,既然手下幕僚都说不可取,看来是真不能取。
不过安庆绪说的不错,就算不要河东,要点别的总行吧,反正不能浪费这次机会。
“吾儿这句话说得对,多少应该讨个好处,不能白白浪费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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