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偏远隐蔽之地。
让人察觉不到的竹屋,深幽僻静且暗沉。
只有偶尔雪下滴答在树叶上发出的声音,让人凄凉。
更深露重,四周都笼罩着黑暗,唯有竹屋内昏暗的烛光照亮着这边漆黑。
屋内有几人正在谈论着什么,为首的是一身深紫色纱裙,脸上有一层紫纱蒙面,神秘而又诡异。
头上还有一缕紫色青丝,很是醒目。
身后跪地是一淡紫色纱裙的妙龄女子。
比起头目,此女子到是简易很多。
同样蒙面,却对背对而立的女子恭敬十足。
“祭司大人赎罪,都是属下不查,才被人跟踪了去”下跪女子受罚似得跪着,等着所谓的祭司大人处罚。
“简直废物”紫发女子吼着。
对下属的办事不利很是怒气。
“祭司大人息怒,属下知罪,求祭司大人饶命”跪下女子一见紫发女子发怒,吓得急忙求饶,难掩住瑟瑟发抖的身子,卑怯的低着头,不敢有半点抗命。
“今日你差点暴露我们的踪迹,你可知若是暴露会有何等结果?你做事多年还有连这点警觉都没有吗?”眼下境况危急,帝城意有所察觉,如今戒备森严她们行动不便,只能暂时困在这里。
边境那边还不知如何了,想必之人也有所行动了。
“属下知错”下跪女子别无所言,只知道求饶。
她也没有想到良锦会正巧在街上,还如此灵敏,身手也相当不错。
幸亏她最后有所察觉,才躲过了跟踪,否则她们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下去领罚”紫发女子冷言,妖艳的眸子当中透着一丝狠绝。
良锦?
她自是熟悉的,那男子生的貌美如花,很是得她的心。
只可惜顽固不化,一心只在那千玨涂雾身上。
不得已她只能下毒了。
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原来良锦的毒就是这位祭司大人作为,之前因为良锦容貌她确实心动过,可奈何良锦不是平常男子,面对她的情意竟是如此果决。
一气之下她才下了手。
可是心底多少还是不舍的,毕竟倾城容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抵抗的。
“谢祭司大人饶命”那跪下女子,磕头谢礼退下。
罪人退下,屋内剩下其余几人。
紫发女子盯着案上的盅,盅内有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用手拨了拨那盅的盖子,声音阴凉“马上想办法找到回去的路线,还有良锦最近的行踪让人去盯着,记住,切勿暴露行踪”。
既然之前他大难不死,又闯入她的视线,那么这次,她也便不能放过他了。
“是,属下领命”几人淡紫色纱衣女子恭敬回复着。
此时公主府内
夜已深,千衣思绪万千总找不到解决办法。
她斗不过千丞守。
就连千梓娴她也不敢对付。
她没有能力,她害怕她这得来不易的生命,这片繁华会被夺走,她会失去一切。
可是不对付,结局恐怕也不会改变。
只不过缓期罢了。
其实她到现在也弄不清楚千丞守所想。
按理来说千玨涂雾是千丞守的亲妹妹,他宠爱她这是正常的,然而很明显千丞守对自己的妹妹可不是普通的兄妹情意。
曾经千玨涂雾有猜测千丞守是利用了千玨涂雾,为了不过是那帝王之位。
但是慢慢的她发现不是。
千丞守处事太过异常,一会设计害她,一会又那般作为。
回想今日所发生的事,千玨涂雾只觉得浑身如千万只蚂蚁在唇瓣中撕咬,难受至极。
而千梓娴她的恨意,唯一的便是帝王之位。
只是她发现千梓娴却十分忌惮千丞守。
似乎事事都被千丞守压低几分。
千梓娴是公主,按理来说不应该会忌惮千丞守一个男子的,虽然千丞守不一般,但是千梓娴身份却比千丞守尊贵几分。
无论从何处地方出发,千梓娴应当高千丞守几分才是。
而偏偏千梓娴却是害怕千丞守的。
这样的发现,让千玨涂雾更是不解。
门外良锦看着屋内灯光通亮,便敲了门等着千玨涂雾应答方才进去。
良锦一身淡蓝色锦衣,手端着一托盘,上面放着一些点心和一汤盅。
“妻尊,我让人准备了一些吃食,你晚间也未曾进食,想必这会也饿了,不如用点如何?”。
千衣见良锦这般贴心也很暖心,这世界如今怕是良锦才会让她有这般感觉了。
“放下吧”千衣开口,到是没有动作,她此时到是无心用膳,只是思考着这接二连三所发生的事,太多太急太让人措手不及了。
良锦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千玨涂雾面前的小桌子上,还贴心的盛了一碗热汤,香气扑鼻到是颇引人食欲大震。
“妻尊喝点热汤暖暖身子”良锦将手中的汤放在千玨涂雾面前,起身拿了一件厚绒披风,将其披在千玨涂雾肩上“妻尊怎的穿的这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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