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知晚拉着女儿上车后,急忙离开这个地方。
“秦总,我们去哪里?”肖锐问道。
“回公司。”他是个勤勉的老板。
唉,又加班。
有个常常利用失眠时间奋发图强的老板,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一路上,肖锐不时看看后视镜。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磨磨唧唧了?”秦昱凡冷漠的看向车窗外。
“沐小姐对秦宅很害怕,好像那里有洪水猛兽。”肖锐说出今天心中的困惑。
何止是很害怕,她连背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一开始,她说自己厌恶秦家人,所以今天借着父亲出差母亲外出打牌的机会,给秦宅所有人放了半天假,带她去看爷爷。
但她流露出的不是厌恶,而是害怕。
害怕到他揽着她往前走时,能感到她在微微颤抖。
车内变得静谧。
秦总不说话,肖锐也不好再就这个问题继续研究下去。
许久,后座上的男人发出一声嘲讽:“睡了一个长长的觉,醒来后什么都不一样了。而睡眠期间所发生的事都成了找不到痕迹的故事,我是不是很失败?”
“秦总……”
肖锐也有挫败感,杀害他兄弟的凶手虽然当时就已经认罪,可是那一切又让他感觉真正主谋还是没有浮出水面。
“如果我能早一点得到消息赶回来,真相可能就在我们手边。只可惜等秦董通知我回来时,您已经醒了。”
秦昱凡那张琢磨不透的脸泛着淡淡的寒意:“秦家家主的权利父亲用得太谦虚了。”
肖锐不能理解主子这句话,看了一眼后视镜,选择闭口不言。
沐知晚没有时间去律师楼,严泽俊就带着资料到她上班的附近去。
她忙完手上的事,便匆匆到了喝露天咖啡的地方。
相比她的匆忙,严泽俊倒是闲情逸致的一口一口呡着醇香的咖啡,仿佛被舌尖的醇香给拨弄得看到了夕阳西下与她牵手的模样。
“对不起,临时出了一点小状况需要我来解决,所以……”
严泽俊笑了,俊美的脸上覆上一层光晕:“没事,我等你,多久都等。”
沐知晚看了他一眼,转而把目光落在他带来的资料上:“我们开始吧。”
“你很忙吗?”严泽俊从靠背上坐正,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
“还好。”
想起那天他托凌嫣来问自己的事,今天又说一语双关的话,沐知晚有些不好意思。
“行,只要不是不想见我就好。”严泽俊脸上很是轻松。
“严律师你……”
“叫我名字,或者学长也行。”
严泽俊看着文件,神色随意。
“白家人找过我,他们的应诉律师也联系过我,希望你接受协商。按照你的意思,我告诉他们任何协商的前提是承认你才是逸园的唯一继承人。”
严泽俊进入正题的速度很快,沐知晚的尴尬和抵触便在他的节奏中瞬间消散。
两人对接下来的事谈了一会儿,严泽俊又不苟言笑的看向她:“知晚,一会儿我请你吃饭吧,带上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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