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二皇子平静的坐在,皇帝的床榻外。
“啊!刘慎!你怎么在这?——-来人啊!”皇帝吓得向后直躲。声音都有些颤。
“父皇为何如此怕我,我只是想父皇了,来看看罢了。”
“来人啊!来人!”皇帝拍着床边大喊。
“父皇,别叫了,我看您身边的太监宫女侍卫都累了,我给他们喝了盏茶,都睡下了。父皇不如也喝一杯吧。”
皇帝看着屋内倒地的丫鬟太监,也知道了他迷晕了他们,给他们喂了毒茶。心中不免一紧。
“自己睡前,暗探来报司徒墨已经将毒喂给他了,拖他一会儿,必死。”皇帝想着便镇静下来了。
“慎儿,我未召见你就来,父王知道你是孝顺顾不得礼节,别人却会以为你是逼宫!你快离开,父王不怪你。”皇帝展开亲情攻势,可二皇子已经不是曾经他在手里摆弄的小孩子了。
“那——多谢父皇!”二皇子转身离开,在推开房门之际,忽然停下大笑。“父皇,你还当我是三岁小儿吗!”
说完拿起茶盏倒了一杯茶,递到皇帝面前。“父皇,就喝下吧!”
“不喝!我不喝!”皇帝挥手打翻了茶杯。
“你这是要篡位!你如若这么做了,被天下人不耻,你的兄弟叔父皆可讨伐你,你的皇位坐的稳吗!”皇帝叫喊着便咳嗽起来。
“咳咳咳”
“父皇可是忘了,我早无兄弟叔父了,都被您一一处死,暗害死了!”二皇子字字顿挫,用力咬着牙齿说。
“如若你不多疑,今日还有人可以搭救你,记得被你下毒害死的王勇吗?您皇后的亲侄子,为你鞠躬尽瘁,在战场上被割了要害,还是忠心不二。可却被您暗害,死在乱市口,真是可笑!”
“是你给我下套!”皇帝狂咳。
“是您先给我下套!论阴险,我不及您万分之一。”
亥时已到。
“哈哈哈哈哈,刘慎!你死定了。咳咳咳咳。”皇帝见亥时已到便大喜,不一会儿便咳出一口血来。
“咳咳咳咳咳。”
“刘慎,你下毒害我,你杀生父,你不得好死!”
“生父?你是天腌之人,何来子嗣!”二皇子笑着。
“你!你,好啊,早知就不该留你,早看出你狼子野心。”
“你在我身边处处安插暗探,那青楼也是你一手搭建,里面的头牌是被你调包司徒墨,你知道多年前有道士与我谈论过她。你料定我喜欢她,所以要挟她,让她找准时机下毒害我。”
“你防她没喝那毒!”皇帝惊住了。
“我喝了,是她没忍心放毒,这次我是赌,可我赌赢了,谢父皇既给了我权又给了我情。江山美人我都握在手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快死了!你知道吗?我死了,你也休想舒服自在!”
“是吗?”二皇子把丹药捏在手里,在皇帝眼前晃了一下,皇帝想抢,却扑了个空。
“我的爱人我从不疑,那个亲手被你送进青楼的男子,你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这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你把他怎么了?”皇帝爬过去,紧紧抓着二皇子的裤腿。
二皇子踢开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说:“他被几个壮汉捅了后庭,下面烂的像坏了的番茄一样。被扒了裤子,吊在外面。”
“啊!啊!畜生!”皇帝听了大哭。
“你能把他送过去,就自能想到这些,别装作深情了!如果你立诏书传位于我,你捅人屁股一事就没人知道,否则,百年之后天下之人都知道你刘世允的韵事!”
“好好好,这就是我的好孩子!”
刘世允留下诏书,上吊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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