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鄞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轻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开,却在推开门的那一刻,睁大了眼睛。
门外是去而复返的容初。
他不觉有几分后怕,这一次,他是软磨硬泡之下才和之前送药的人说好,今日由他来送药的。
“殿下。”
他严严实实关上门后,轻轻喊了一声。
容初将食指立在唇畔,轻轻“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声张。
陆思鄞跟着他来到了书房。
“你与小宛白儿不是旧识?”
容初自然察觉到今日送药之人是陆思鄞,方才恰巧遇到,便守在了门口,倘若是旧识,依着闻宛白的性子,合该商量如何逃跑,如何会怒目相对。
陆思鄞不卑不亢地回道:“回殿下,那时不过是陆某出于好心,为闻姑娘医治过一段时日,却并不相熟。”
他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叫人半分挑不出错误。
容初揣摩他话中的可信度,终于信了几分。
“依你看,她的身子,如今是什么情况?”
陆思鄞眉微微一皱。
“恐怕不大好。”
瞧,鱼儿这不是要上钩了。
果然,容初不由问道:“此话怎讲?”
陆思鄞略作思忖,斟酌着开口。
“姑娘此前受过多次伤害,险险保住性命,已是万分不易,但若只是靠补药吊着,恐怕命不久矣。”
容初捏紧了拳。
“可有解法?”
陆思鄞似乎在努力思考,在容初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之前,便一字一顿道:“方法自然是有,只是不知道,皇子可愿试上一试?”
容初眸光幽幽,手微微一松。
“若是敢骗本皇子,你知道后果。”
陆思鄞嘲讽地勾了勾唇。“皇子将家妹的性命扣在手中,还怕在下会欺骗皇子么?”
容初眉头一松,说来也是,如今的陆思鄞在他眼里,不过是再卑微不过的一只蝼蚁,轻而易举便能够掐死。又何必担忧毫无反抗之力的人会咬他一口呢?
“说来看看。”
他松了口。
陆思鄞暗自松了一口气,抿了抿有几分苍白的唇。“替姑娘疗伤的药陆某可以熬制,但却需要几味药引子。”
“什么药引?”
见他出言反问,陆思鄞几乎可以确定,他并不知道这一件事。若是如此,事情的进展便会方便上许多。
他吞了一口口水。
“宋玉裴的眼泪。”
容初闻言,先是一怔,反应过来时,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
“此话当真?”
“听闻宋姑娘自出生起,便不会落泪,所以,这一药引,恐怕是极为难得到的。”
每天都愉快地踩着零点来更新,虽然没几个读者,但是我忏悔,我自责,我难过,呜呜呜。
我养的那一盆栀子花快枯了,呜呜呜,希望我养的第一盆花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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