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黎回来这么久了,那皇帝不知道怎么的,后知后觉,开始不停地在神界外面拜祭坛,请司黎出去。
问题是,以前宁聿他们来求司黎,是因为谷国实在是在经历难得一遇的天灾人祸,也获得了老榕树的认可,现在这样子,明显是在为了自己的私利逼迫司黎。
司黎当然不会理他,但是神界却有人要出去,每次出去路过都烦的要死,总会掀起一阵妖风,将那些祭坛的东西全部搞得乱七八糟。
如果只是这样,那么他们的祭坛反正也建不到神界来,司黎眼不见心不烦,无视就好,但是那些人显然不止如此,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神树下面放着,打着香火的名义,将整个神界搅得乌烟瘴气。
神界里的空气都被污染了,而且这东西烦的很,即使司黎能够清理神界的空气,但是他们日日夜夜地派人在那里点着,根本就根除不了。
从他们开始作妖起,宁聿就忙的没有时间进来,他三番四次去找皇帝要求停止这种行为,但是每次都被搪塞了过去。
宁聿还好几次将皇宫里来的人赶出去,但是里面好多都是女的,但是他住在神殿,偏偏是没有婢女,因为也没有办法直接对她们出手。
神界的人也开始愤怒起来,情绪显然被挑起来了,好几次都和外面的人起了冲突。
可是有什么用呢?那些只是普通的凡人,而且神兽对人类动手,本来就算是欺负人了。
他们抬抬手就能让整个皇宫血流成河,可是他们不能。
神界的人简直被烦死了,每天吐槽外面的凡人是越来越不要脸面了,真是禽兽不如。
宁聿原本和神界的关系已经渐渐开始融洽了,这下全毁了,他气得要死,而司黎现在已经决定不再理会凡间的事情,因此他们做这些,她都只当做没看见,也不会出手。
可是宁聿实在忍不了了,他直接在在神殿外面建起了一个结界,虽说皇宫的婢女听命行事不敢回去,就在结界外面站了一天,但好歹是清净了。
宁聿刚刚走到后院的神树旁边,没来得及进神界去赔罪呢,外面自己的结界就被人破了。
皇宫里派来的人简直像一群饿了一年的难民,直接一拥而上,闯进了神殿,继续开始完成自己的任务。
宁聿简直维持不住自己的风度,但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院门出突然进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声影,微笑地看着宁聿。
“太子殿下有什么烦心事,不如说给我听听。”
宁聿回头,拧着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祭司……?”
偏殿,宁聿打开机关,露出自己供奉牌位的密室。
一位身穿着黑色披风的高大男人跟着他走进去,披风下面银色的祭司服露出一角。
“你居然还活着?”宁聿皱眉看着他。
星碧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一般,回头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着他,那神情好像是嘲弄,但更深处,却藏着深深的怨恨和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是他……
同样都是做错事,殿下凭什么原谅他?
“太子别忘了,”星碧扯出一抹冷淡的笑,“当初那丹药,是我给你的。”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宁聿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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