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川那天确实留在了的丰川集团没有回家。而且宁歌当天下午进了丰川集团,第二天近中午才离开。
那天晚上,杜寒川也的确喝酒了,次日一早上班时,还问助理要了解酒药。
“这么说寒川和宁歌两个人确实上了床?不仅上了床还怀了孩子?”杜康安愕然。
赖文娟回道“极有可能是。不然等胎儿再大些,和寒川做个亲子鉴定,就能百分百确认了。”
“如果真的是,就好了。”他持怀疑态度,知子莫如父,他实在难以相信,那么规矩克矜的儿子会做出这种事。
……
宁歌想要醒过来,但她的眼皮好重,重的她根本就睁不开,用尽了所有力气都没能成功。
纪宁歌的意识总会在她要醒的时候压制住她,阴戾的口气警告自己,这个身体是她的,现在是物归原主,她该消失了。
宁歌若要夺回掌控权,并非多难,但就是对物归原主这四个字十分动摇。终究不是她的身体,她之前占据的时间就像是偷来的,现在物主回来了,要要回失物,作为小偷,怎么敢理直气壮的说:喂,我用了几天这个东西,所以它现在是我的了。
她就是有这个心,理性上也做不出来。
就在她决定就此放弃,再不奢望夺回身体时,一道细细柔柔的声音进入了自己的意识海中。
“你不可以让她得逞!”
“什么?!”宁歌混混沌沌的意识回问。
对方回道:“我是纪宁歌。”
宁歌忽然想起来,这个声音是她最初认识的纪宁歌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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