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公子很虚弱,他在床上勉强做了一个行礼的恣式:“殿下,友垠。”
慎哥连忙上去按住他:“免了,都病成这样了,还要行这些礼数做什么?”
林小公子微笑:“殿下,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
慎哥说:“我在上值的路上正好碰到了要来看你的莫友垠,就和他一起过来看看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小公子的眼睛就移向莫小公子,莫小公子的眼睛正关切地看着他。
林小公子冰冷的心上忽然就流过一丝暖流。这世上,除了母亲之外,还是有人在惦记着自己的,这就好,这就好。
莫小公子就问:“林杰,你这是什么病啊,怎么看着身体这样虚弱?”
林婶刚才听到儿子喊慎哥殿下时,就吃了一惊。
她知道闽王殿下曾经和儿子是同窗的,却没有想到殿下还亲自来探望自家儿子。
她连忙就想要跪下行礼,却被慎哥一抬胳膊给拦住了:“不必,林夫人免礼。”
林婶只好又站直,她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那,那你们说话,我,我去泡茶。”
说着,她就去泡茶。
林小公子就说:“是伤寒,前两天高烧不退,今天早上这烧才算退下去。”
莫小公子就奇怪地说:“这天又不冷,怎么会得了伤寒?”
林小公子不再说话,眼眼垂了下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林婶也没有说,她认真地冲着茶,只是那手在听到莫小公子的问话时却是顿了一下。
屋子里陷入沉默。
可是莫小公子偏就是一个认真的,他没有得到得案,心里有些痒痒的。
于是就忽闪着大大的眼睛继续问:“难道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他很奇怪,得了伤寒,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林婶就叹了一口气说:“是,是杰儿在祠堂里跪了一夜,昏了过去,第二天早晨就发了烧。”
原来如此!
慎哥就看了一眼莫小公子。
莫小公子就继续问:“为什么要跪祠堂,难道你是犯了很大的错误吗?”
一般的错误是不会跪祠堂的,更何况,这还是要跪上一整个夜晚。
林小公子低下头:“没什么。”
林婶的眼睛就湿润了:“杰儿全都是为了我,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孙姨娘,害得孙姨娘差点流产。老夫人本来要罚我跪祠堂,是杰儿说她要替我接受惩罚。这孩子倔强,拦都拦不住。”
原来那个孙姨娘是二房一个受宠的妾室,已经怀孕了五个月了。
两天前,林婶在去给老夫人请安时的路上就碰到了孙姨娘,结果这位孙姨娘不小心就摔倒了,却把责任推到了林夫人的身上,硬说是林夫人撞了她。
天地良心,林婶只是和她擦身而过,根本就没有挨到孙姨娘的衣襟,就被这样给赖上了。
当时孙姨娘被抬回去,就是请大夫,一阵忙碌之后,胎儿没有什么事情,可是林婶却摊上了大事。
老夫人就给林婶按了一个谋害林家子嗣的罪行,要罚林夫人在祖宗牌位前反省认罪。
林婶一边说一边眼睛里含满了泪,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啊。
是她没有用,让儿子遭了这么大的罪。
莫小公子真是一位好奇宝宝,他瞪着眼睛说:“老夫人不就是林杰的祖母吗,她难道不心疼长孙的吗?
林婶又叹了一口气说:“他不喜欢阿杰,阿杰从生下来,她就不喜欢。”
慎哥心里就划过一丝疑问:“林婶,本王冒昧地问一下,这位老夫人可是林杰的亲祖母?”
林婶摇摇头:“好吧,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老夫人不是阿杰的亲祖母。”
这位老夫人确实不是林小公子的亲祖母,而是林家的继室,林大老爷的继母,却是林二老爷的生母。
四年前,林小公子的父亲在去南方做生意的途中,不慎从船上落了水。
后来被小厮救上来之后就得了风寒,后来就被送回了家里,调养身体。
林家因为有老夫人在,也一直就没有分家。
不过林家的生意却都是林大老爷发展起来的。
想当初林家只有两个铺面,后来却被林在老爷拓展到不少的地方都有林家的铺子。
于是林家的生活也渐渐地好了起来。林家也买了大宅子,搬了进来。
当然老夫人和二老爷也跟着一起搬了进来。
林大老爷让自家二弟在自己的手下做事情,对二房一家也颇为照顾。
林大老爷落水之后,被送回来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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