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未瑾抱着狗,点头,语气疏离:“路上出了一点小状况。”她细细地打量着这间宽阔的办公室,北欧风格,简洁大方,以前是属于她母亲的。
未来,会属于她,至于现在,先暂时属于顾研。
顾研不在意她语气的疏离,自顾自道“没事就好,先坐。”她招呼着,又让秘书倒两杯咖啡进来。
白色大理石茶几上摆放了两杯香味浓醇的咖啡,还有一份解约合同。
池未瑾抿了一口面前的咖啡,微甜,不是她的味道。
顾研开口,想要挽留:“小瑾,真的想好了要解约去临华?”筝筝的话也不无道理,池未瑾留在加壹的确更容易掌控,但是非要解约,也是留不住的。
她这几天也私底下调查了一下临华,一个小公司,近几年因为林淮安这才风头四起。
池未瑾点头,翻了几下解约合同,没有什么问题后,她拿起笔,在签名处洋洋洒洒地写下了自已的名字。
池未瑾三个字,行云流水,笔酣墨饱。
温辞白在她腿上乖得不行,漆黑的双眼盯着池未瑾那三个字,眼底染了笑意。
阿瑾的字真好看。
阿瑾人也好看。
阿瑾什么都好。
想着,他洁白如雪的皮毛下掩盖的那对耳朵红得滴血。
签完字,池未瑾嘴角勾了勾,看着眼前的女人。
顾研四十好几年纪,上身白色衬衫,下身是黑色包臂裙,身材一如既往地凹凸有致,脸蛋嘛,除了有些细微的皱纹以外,保养得非常好。
若说男人都爱偷腥,应该也是喜欢年轻一点的女子,而她父亲却一直被四十好几的顾研拿捏在手上,可想而知,城府极深。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已经不是前世的她了,而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找她们复仇的烈鬼。
“顾阿姨,这两年就辛苦你再掌管一下公司了。”池未瑾摸着陆白光滑的皮毛,软软的,很舒服,像上好的绸缎。
她笑意盈盈地看向顾研。
这两年?
什么意思!
顾研脸色一僵,不过两秒,她又恢复慈祥和善的神情,“应该的,当年你母亲对我有知遇之恩,能完成你母亲的嘱托看着你长大成人,我即荣幸又欣慰。”
知遇之恩?
池未瑾抚摸着陆白皮毛的手一顿,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她突然很想站起来身来大声质问顾研。
这就是你报答知遇之恩的方式?与恩人的丈夫苟且偷安,生一女,夺恩人的公司,打压恩人的女儿?
这报恩的方式真是格外特别,特别到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池未瑾想,若是她母亲在天有灵,知道她资助当成亲妹妹的大学生一步一步抢走属于自已的一切,并且打压自已的亲生女儿,她该有多心寒?
“汪。”温辞白小声地叫了一声,阿瑾。
脸朝女人的手心蹭了蹭,他的阿瑾真令他心疼。
感受到温辞白的安抚,池未瑾垂眸,敛了敛神色,耳边又响起顾研的声音,“等你年满二十四岁,顺利继承你母亲的遗产,顾阿姨啊,就把公司完璧归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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