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感觉脸上痒痒的,抬手摸摸,摸下一根鸡毛。她惊得坐起来!!!!!
自己破了神还长出鸡毛了?她看看自己身上,发现没有任何毛之后便送了口气。刚转头便看见谁在床内侧的金雕。
“醒醒.....别睡了。”她抬手推了推金雕。
但他丝毫不见醒来的痕迹,只是稍稍翻翻身,将鸟脸侧向门外。
见他还未醒,她决定使出绝招“门外柿饼晾好了。”
“哪儿?哪儿?”只见金雕一跃而下,飞到如意窗前盯着外面的柿饼。
她本想叫他挪挪地儿,谁成想这么一炸竟炸出他会说话来,本以为只是稍有灵智的小鹰谁承想还是个有修为的。
她轻轻下床,缓缓走至他的身后。:“你会说话?”
“当然了。”
话音刚落便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他用翅膀捂住鸟嘴。
“臭鸟,快快显出人形,不然今晚就吃烤乳鸡”
“我先声明,我是雕不是鸡更不是鸟。”话落便显出了人形。
只见一位身着斗篷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比她高出大半个头,但宽大的斗篷遮住了他半张脸,隐约只能看见高挺的鼻梁和薄唇。
“你把斗篷摘下。”
“不行.”
“为何?”
“反.....反正就不行。”说完便支支吾吾的走了。
见他走了,将头上的发簪取下,看着还是发簪形态的过去镜,她稍稍施法将体内的仙气传给它,霎那间灵光闪现,过去镜变成银盆般大小。
“嘿嘿,小主人,能量太多了。”
无奈的看看它,透过镜子她看到自己,皮肤好像比从前更白嫩了些,额间的神印和头上微微放光的龙角十分耀眼,除此之外便没有任何变化。
过去镜见她愣住了,好心提醒道:“小主人,你想看谁的过去直接对着我说出他的名字便可,不过我灵力有限一次只可看三个人哦,每次间隔三月之久。”
虞嘉嘉点点头“嗯。”
她将房门隐蔽,随即还觉不妥干脆脱了鞋上床将帷帐顺手拉下。
“小主人,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她看着面前散发白光的过去镜开口道:“卞幽白。”
随即光滑的镜面上浮现出一张稚嫩的脸,儿时的他脸上并未有这么多复杂的情绪,双眸也更显灵性与现如今那双透露邪气的眼眸大不相同。
只见他走向前抓住一个男子的衣衫“父亲,给我买糖葫芦,我要吃。”随即便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小虎牙和小梨涡让稚嫩的小脸更多了一丝灵性。
“好好好。”男子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顶便领着他向卖糖葫芦的摊子走去。
画面一转,他已经从稚嫩男孩长成翩翩少年。此刻他正在背着一位衣衫褴褛的白衣少女,而这背上的少女便是她。
随后便是她与他在毓魔宫里相识相知的生活,但好景不长,在她刚指挥他出去买栗子糕的时候,一群白衣便出现在了毓魔宫,身着白衣之人趁人之危打了魔君一个措手不及,就连魔君的妻子他们也没有放过,他们玷污了她,并大喊她是妖女。在最后他们砍下了魔君的头颅带走,顺道也带走了她。
前者刚走,后者便匆匆归来。而归来后的卞幽白看到的却是血流成河,自己父亲无头的尸体和绝望的母亲,他扔下栗子糕,颤抖的将她扶起“母亲,母亲是谁干的,你告诉我。”
“是虞浮徽。”说完便自断心脉,自尽了。
他平静的放下他母亲的身体,此刻漫天的恨充斥着他,恨不得要撕碎了他,一团又一团的黑气冲向他体内,他堕落了,魔神之子本就天生邪骨又何必抱着有朝一日能拥有神丝一朝成神呢?
从前是他妄想了,以后便不会了,他会好好的让这些人血债血偿,他要将着世间变为炼狱,让所有人都匍匐他的脚下。
甚至他也恨起了她。
他将自己父母安葬在好,自己跪在他们的墓前,很久很久......直到有个虚影递给他了一个平安穗。
看到这里,虞嘉嘉撇过脸,后面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她的身体在颤抖,她想不到她也不敢,当初带领仙界众人以及指示他们做这些事情的竟然是自己的好师尊好师娘。
真是.......可笑啊。想必也是他们抹去了自己的这段记忆,可明明在桃花树下的时候卞幽白同她讲她二人的事情时,她明明脑海中记起了。可为何他没说的这一段自己便浑然不知?
“小主人,不要难过了,毕竟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这就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我要为他报仇,替他雪刃当年内些人面兽心的恶人。”
“唉唉唉,小主人,你可别激动,就算报仇也需从长计议啊。”
定定神,的却是需要从长计议,她也不可能冲到他的院中直接杀了他。
收了过去镜,拉开帷帐,便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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