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明渊正在练剑。卧床多日,剑术难免有些不尽人意,握剑的姿势都僵硬了几分,好在五脏六腑的魔气已清除的差不多,索性无碍了。
见她抱着棉被进来,他抬步上前接过沉重的棉被,便迎她进了房门。
看她额间挂着的汗珠,他伸手向替她抹去没成想她却往后一躲,他扑了空,只好收回手:师妹,只怪我身子缘故,此次前行无法与你一道前往,这些东西很重吧。”
她放松了下自己的双手“无碍,动用些仙气罢了。”她自然不会告诉他还有卞幽白帮她。
“师兄,这个袋子里是一些人间的小玩意儿,我见稀奇便顺道给你带来,不然整日闷在房中也属实无趣的很。”
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麻布袋子“谢谢师妹了。”
见他收下,她也就告辞了。待她走后,他打开手中的麻布袋子,看着里面的拨浪鼓和竹蜻蜓。他微微笑了笑,将它袋子系好放在床头檀木箱里,同他母亲留给他的翡翠手镯搁在一起。
虞嘉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将棉被扛进屋内,收拾好后,便走出房门。树上的柿子完好无损,经过两日的晾晒后已有些干瘪。
唯独内只金雕不见了,或许自己出去这几天他饿死了或者经不住饥饿飞走了吧。
收了收神,抬步走回房中,她要好好问问缎天绫和过去镜怎么才能破神,其实她就差一点了,上次破道是因为卞幽白而这次只能靠自己。
魔殿内,少年意气风发身上的白衣还未来得及换,出尘的白色与少年的邪气融合的恰当,倒有一番妖孽仙尊的气质。
大殿下的凌襄,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少年。想起昨日关了她一天一夜的监牢就毛骨悚然,而单单只有这些时日,她便已被折磨的没有人样,除了脸,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甚至有些地方流了脓,隐隐散发的腐肉味令她阵阵恶心。
“谁派你来的?”大殿上的卞幽白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内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清冷的声音在大殿回荡,让她背后一毛:“我不会告诉你的,他会杀了我的。”
“哦?那么你觉得我会不会杀了你?”
催魂般的声音让凌霄的手臂微微一抖,重心不稳的跌在地面。
“我.....我说,但我有个要求......你放过我。”
卞幽白微微挑眉,示意她说下去。凌襄见状低低头,眸中一抹淡然的神色划过。呵....恐怕他还等着她复命呢,何其....可笑啊。
“虞浮徽,是虞乐宗的掌门虞浮徽。”
听到这三个字,卞幽白微微勾勾唇角,他早就料到了,只是他想亲自听她说一遍罢了。
说完的凌襄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自己的灵魂好像在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脱离自己的肉体,她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大殿之上的少年魔王:“你....你不讲信用。”
可是她似乎忘了,将死之人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待到她完全倒下以后,金雕才将抽离出的灵魂吞之入腹,然后便满足的飞走了。
望着地上的肉体,他稍施魔气,她便像一只提线木偶般站了起来,眼神空洞的望向卞幽白。
“去吧,去找虞浮徽复命。”
凌襄机械的点点头:“是。”便化作一团黑气离开了毓魔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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