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看到王焕、张开、梅展三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三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绿林巨擘对着后起之秀行礼,心中总有些不自在。
但是人在屋檐下,三将也都是能屈能伸之辈,很快就克服了心中的不自在,将头低的更低。
柴进却快步走了过来,一一将三人扶起来,笑着对王焕道:“王老将军,可真久仰大名了!”
另一时空中,王焕和林冲打了一个难分难解,就足以表明此人的本事绝不下于林冲,也算是一流顶尖武将了。同样的,张开也不弱,神出鬼没的枪法,打的没羽箭张清无法遮拦,便可说明此人的实力。
至于梅展,虽然稍逊了一些,被张清打中了额头,但是张清何许人也,另一时空中五虎将三个被张清打中。败在张清手上,这对于梅展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失利,不足以表明梅展的实力。
总的来说,梅展的表现不如张开,也有孙立、张清左右的水准。
除却年级稍大一些的王焕,张开、梅展二将也算是能用了。
王焕脸色通红,低着头道:“不敢当,不敢当。下将不知天时,不懂天数,冒犯国公虎威,实乃罪该万死。”
柴进哈哈一笑,揽着王焕的臂膀道:“老将军休要折煞小可,你们都是绿林上有名有号的人物,柴进不过是后起之秀罢了。只因为那高俅不懂兵法,这才害的诸位将军沦陷至此。只是俊义无礼,把三位带了来。现在三位将军也不要回去了,就在燕京住下。对了,还未请教三位有何打算?”
说着卢俊义无礼,但是柴进不会有丝毫惩罚卢俊义,相反还会大加赏赐,这话不过是为了安慰三将罢了。
王焕作为三将之手,当即抱拳表态道:“我等愿听国公吩咐。”
柴进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燕京讲武堂还缺一个讲师,王老将军就替我教导子弟,培训新兵吧。至于张、梅二位将军,你们先去讲武堂学习一段时间,等学成以后再行定夺。”
王焕初听此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绝望,这柴进是把自己发配了啊。教导弟子?那是说得好听,还不是让自己交出来兵权?
但是,随着柴进说到张、梅二将的去处,心头却一动,看来讲武堂别有用处,并不是把自己闲置了。
王焕像坐过山车一般,忽高忽低,柴进又对着张开梅展道:“讲武堂还有一个两位将军都认识的,那郭药师就在彼处,你们可以多交流交流。”
若是二将投降之前听到此话,说不得立马表态,要与郭药师打一架。可是现在大家都是降将,大哥不笑二哥,一般的身份又能说什么?
三将纷纷道喏,柴进心中满意至极,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更何况此三人久经阵仗,无论是为将还是去讲武堂当一个教师,都绰绰有余。
柴进又温言问了几句众人家眷的事,吩咐梁山探哨营将三将的家眷一并取来。主要是为了防止朝廷祸害,柴进倒是没有用家眷拿捏三人的意思。只不过在三将看来,就颇有些恩威并济的意味了。
永清这边一片安详,史文恭和卢俊义却遇到了硬茬子。
这是一只来自朝廷的援军,正好被高俅用在断后,拿来抵御梁山军马。
左边的是护驾将军丘岳,此人戴一顶缨撒火、锦兜鍪、双凤翅照天盔。
披一副绿绒穿、红绵套、嵌连环锁子甲。
穿一领翠沿边、珠络缝、荔枝红、圈金绣戏狮袍。
系一条衬金叶、玉玲珑、双獭尾、红鞓钉盘螭带。
着一双簇金线、海驴皮、胡桃纹、抹绿色云根靴。
弯一张紫檀靶、泥金梢龙角面、虎筋弦宝雕弓。
悬一壶紫竹杆、朱红扣、凤尾翎、狼牙金点钢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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