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夜继续道:“水军朝廷也不插手,全由梁山做主。朝廷还派出来官吏五十人,协助大官人治理连南。这些人的父母妻儿都会送来辽南,是否录用由大官人做主。”
张叔夜的一句话抓住了柴进的心理,梁山在辽南的治理十分薄弱,若是有这些个官吏,对于整个辽南,乃至梁山都有划时代的意义。
张叔夜翻开继续道:“郓城、寿张、中都三地划为梁山府,由大官人兼任知府。”
这本是前番梁山的要求,这三县实际上就在梁山的掌控之中,现在只是给了个名分罢了。
“其余的一如以前我们商议的一样,蓟候、蓟国夫人,其余大小头领一并赦免前罪,各有封赏,大官人意下如何?”
柴进道:“朝廷的官吏我先要四个,一个是大刀关胜、一个是丑郡马宣赞、一个是井木犴郝思文,还有一个是郓城县都头朱仝,”
这三个人下狱的事情,柴进又如何不知道?至于朱仝,搭头罢了。
张叔夜苦笑一声,只是不知道柴进要朱仝何用,便道:“寨主倒是耳目聪慧,这四个人我允了,而且不占用名额。”
柴进眼中精光一闪,在这四个人不过是试探罢了,他并没有被张叔夜的言语冲昏头脑,却道:“梁山需要付出什么?”
张叔夜站了起来,道:“梁山需要派遣三万大军随童太尉北征燕云!”
见张叔夜闭口不谈,柴进道:“相公,请随我去里面谈。”
张叔夜满意的点了点头。
朱贵引着众人来到了酒店的一处隐蔽之所,待柴进和张叔夜进去后,李助吩咐道:“朱贵兄弟,你和花荣看好左右,不许旁人靠近。”
两人齐声道诺。
进攻燕云是大事,不可以随随便便的让人知道。
李助吩咐完,也进去了里面,小心的带上了门。
三人坐定后,张叔夜这才接着话头道:“梁山要出兵马三万作为偏师,沿着沽河北上,取檀州,然后就地驻守。等候朝廷的援军,防备辽国主力南下。”
李助站了起来,道:“张相公倒是打的好打算,我军取下檀州,那么辽国援军南下首当其冲的就是我梁山军马,到时候相公想要辽国来消耗我梁山军马?倒是好打算。”
张叔夜不以为意,道:“李军师放心,朝廷没有这个打算。梁山军马靠着沽河,事不可为大可以全军撤退。辽国水军无能,怎么可能追得上梁山水军。”
柴进略一沉吟,对着李助道:“让闻先生、嘉穗、乔先生都过来,再派人拿一副燕云地图来。”
李助生了个诺,张叔夜却制止住李助,看向柴进道:“大官人岂不知君不密则失其国,臣不密则失其身的道理么?”
柴进笑吟吟的道:“张相公莫慌,这三个都是我梁山的机密军师,若是他们有别样的心思,我柴进都不会站在此处。”
萧嘉穗是梁山的萧何,整个山寨包括萧让、卞祥那边的文官体系都归萧嘉穗掌管。乔道清相当于枢密使,兵马调动都归他管。闻焕章自然是可比张良,是梁山的智囊。
至于李助,他手里的探哨营名声不显,但是头领众多,乃是梁山最有实权的一个军师。
张叔夜叹了口气,道:“柴大官人,若是走漏了什么消息,官军和梁山军马一荣俱荣易损俱啊。”
柴进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李助这才退了出去。
房间里的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就在此时,外面传出来一阵躁动,张叔夜略有疑惑的道:“柴大官人?”
柴进老脸一红,今日恁地赶巧,正好遇到李俊从登州赶来,略有尴尬的道:“要从前几日说起,张相公可还记得平海军节度使呼延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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