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这几日却因公事没在府中,奴才自然要跟着伺候主子,故苏培盛也没出现过。结果就是苏培盛一出现,月巴就跟个逮着耗子的猫一般,生扑硬拽!
“哎哎哎~月巴丫鬟!有甚话好好说,可别将杂家衣裳扯坏呐!”
“小的可等着您了!公公您听我说!”
眼看就要被月巴拖进犄角旮旯,机智如他,用拂尘一挑挑开了月巴拉着衣裳的手。恰巧停在拐角处:“快说快说!杂家可忙着呐~”
见苏培盛不耐烦,月巴也不客气:“我家主子想见你家主子爷。”
“我家主子爷?”
月巴努努嘴没回话,鞋头踢着墙角。
苏培盛气得直用拂尘朝她指指点点:“好好好!杂家瞧你是跟着云惠姑娘出了趟府门认不清主子了!”
月巴还不怕死地回嘴:“卖身契可在我主子那。”
“你!”苏培盛被气得不轻,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欸?苏公公您可得记得啊!”朝着苏培盛一喊,瞅着他走远,月半才又嘟囔:“我也没说错啊...”
苏培盛是谁?当初可是苏培盛将两个丫鬟买回来又送去东耳房的,如今这就是背主!他向来最忠诚于主子爷,这事儿是定要让胤禛知晓的,且看着怎么惩她!
“主子爷,这一字一句皆出于月巴之口,是奴才无用,奴才看错了人,求主子爷责罚!”
“呵。”胤禛低笑一声抬手捏着太阳穴:“命你挑的暗卫如何了?”
“回主子爷,如您吩咐挑了两名武功甚高的,您随时可召见。”
“召来罢。”
“嗻。”
“将云惠也请来。”
“嗻。”
胤禛低头继续看手上的东西,苏培盛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主子爷,那...”
“那丫鬟的卖身契在何处?”
“回主子爷,自然是在云惠姑娘那处,奴才亲手送去的。”
“嗯,还有何事?”
“奴才...无事。”
苏培盛这点就非常妙,既然左思右想都想不通他索性就不想了,赶紧给主子爷办事儿要紧。
云惠被苏培盛引进书房时,已有两个全身黑衣的侍卫直挺挺地立在里面。这架势,似唯等她一人。
她盈盈屈膝朝上首行礼:“民女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免礼。”待云惠起身站好,他才又朝那二人开口:“今后她便是你们的主子。”
两个侍卫齐刷刷向云惠跪下:“奴才见过主子!”
下跪都如此威风凛凛,惊的云惠退后一步望向胤禛:“四爷,这?”
“下去吧。”
“嗻。”苏培盛将二人带出去,关上门牖。
胤禛从一侧拿起两片略旧的纸:“今后这二人便跟着你,护你安全。”说罢准备起身交给云惠。
“那出府也跟着?”
身子本以离开官帽椅,听到这句后又坐了回去。胤禛瞧着她在心里掂量片刻:“想出府也不难。”
“民女谢四爷!”
“言谢过早,还得看你,是否诚意十足。”胤禛瞧瞧她又瞧瞧手上的两片纸,默不作声等着她。
狗男人真是个老狐狸!云惠没法,只好自己上前去拿卖身契。既然都是她的人了,卖身契自然应该捏在自己手里。未来是什么样子?是从我们如今所做之事里长出来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她可得最大化地利用好资源,才能早日实现远走高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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