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苏培盛又天天往东耳房送东西。东西倒是更加别致,明显不同于之前送的,都是些洁净无瑕的精品白玉玉饰,显然是用了心。
只可惜送来的东西云惠一样都没用过,照常将东西一收,通通塞在小金库里。
胤禛倒是每日都会来看她,还会提来盛德斋的点心。坐上半个时辰,也不说几句话又走了。
他不是不说,只是不论说什么,云惠一概闭口不言就像她还是个哑巴。几次胤禛恼火了都想撬开云惠的脑子看看,为何她就是油盐不进。怪就怪在胤禛还没变脸,云惠倒先皱起了小川,奈何他就是看不得小女子这模样。
云惠是真心不想说话,她必须要静静。
那日云苏还跟她说了三件事:第一件事,云苏先前不见人影是为了在将军府门口守费扬古;第二件事,因她出事,云苏没法只能交出玉佩请福晋救人;第三件事,玉佩没了。
这意味着什么?
云惠眸色微深,又摸了摸那本不让任何人动的书。
靠天靠人,不如靠己。
......
腊月二十六,朝廷上下开始放年假。
康熙皇帝年年都会亲手写“福”字赏赐给王公大臣,胤禛亲手将“福”字贴在正门上,然后拉上云惠写对联。
“生机对物观其妙;义府因心获所宁。”
“千载丹心扶大义;两间正气护皇图。”
“如何?”
“四爷博学多才,所出对联必定是极好的。”
胤禛伸手刮了一下云惠的琼鼻,面上低笑打趣:“是你写不出才衬得爷多才罢。”
云惠抬手擦擦刚才被碰的地方:“谁说民女写不出?好生瞧着。”说完端起架势大笔一挥,朗朗上口:“看背影急煞千军万马;转过头吓退百万雄师。”
“横批!”
“我的妈呀!”
胤禛无奈摇头,嘲讽她:“节操何在!”
“节操?大概也去操持年节了吧。”
“......”胤禛竟无言以对。
云惠可开心了,就要这种效果,您越看不上我我越开心。
男人都有猎奇心理,对他爱搭不理他只会更加好奇。云惠及时地分析了当下的情况转变了策略,积极地配合胤禛,在他面前表现粗暴,让他觉得云惠也不过如此。
苏培盛适时地出声:“主子爷。”
“何事?”
“李侧福晋领着大格格和次子跪在门外求见,奴才怎么劝都不肯起。”
胤禛看了云惠一眼见她笑脸盈盈才提步出去。女人是自己的女人,日久生情是有的。孩子是自己的骨肉,亲生血脉是割不断的。
两个孩子见胤禛出来高兴地直呼:“阿玛,孩儿想您!”
“天这么冷,仔细冻坏了身子。”
见胤禛如此,李氏当即泪眼朦胧:“妾给爷请安,爷吉祥。”
“嗯,无事便回罢。”
胤禛说完转身,李氏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腿:“妾知错了,爷不要不理妾,呜呜...”
“呜呜...阿玛,阿玛就原谅侧福晋吧...”
两小一大拉着胤禛哭,他又没真生李氏的气,当下就弯腰抱起了弘昐:“哭什么,不许哭。”
“那昐儿能陪阿玛用晚膳吗?”
胤禛正要拒绝,李氏抓住机会就楚楚可怜地问:“妾亲手抄了一百遍女则,爷可要检查?”说着还露出红红的手腕。
“罢了,先回去。”
“是,妾...”
“晚些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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