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心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想起他前阵子的消沉,她淡淡的说:“她已经去投胎了。”
元秋顿时松了口气,见赵初心一副要回屋睡觉的模样,他闷声说:“初心,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赵初心回眸:“怎样?”
不要一声不响的消失,他没了阿姐,没了家人,他现在拥有的,只有她。
元秋盯着她的眼睛。
他想起今晚醒来的时候,看到忽然空出来的床位心中涌出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
赵初心留在灵兽村的目的他不清楚,他只知道她很有本事,随时可以丢下他离开。
元月已经走了,假如连初心都扔下他不管,他不知道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赵初心见他半天没说话,直接越过他回屋。
她忙活了一晚上打算补补眠,元秋亦步亦趋的跟着,刚进门就从背后拥住了她。
“做什么?”赵初心扭头问。
元秋抱着她的力道很紧,滚烫的体温热得像火,灼灼的贴着她的肌肤。
“初心。”他浑身肌肉已经紧绷了起来,“可……可以吗?”
“可以什么?”瞧着这毛头小子的可爱样,赵初心在心里笑出声。
“我……我……”他留意到她勾起的唇角,知道她又在逗弄自己,一咬牙,干脆把她抱去床上。
他把她摁在身下,低头胡乱的吻她的脸。
元月刚过世,按理说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可他心里害怕,害怕这个坏女人会一声不响的消失,他总觉得要做点什么,绑住自己,也绑住她。
对于元秋的索取,赵初心一直很配合。
应该说她一早就觊觎着他这具年轻而阳刚的肉体。
他和那只金眼粽子不同,他年轻,温暖,有弹性……
元秋没有经验,从头至尾只知道像一只小奶狗一样的舔她的嘴,而赵初心就是喜欢他的没有经验,她握住他的手,正想引导着他往自己身上放的时候,下腹忽然传来一阵刺疼。
赵初心愣了三秒,然后她反应很快,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元秋被踢傻了,着身子呆呆的望着她。
安静的卧房里,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赵初心最终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
她捂着小腹说:“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这句话还没能问出来,元秋已经瞥到床单上的血迹。
赵初心来月经了。
元秋不傻,他知道这是什么,以前元月也有过,这种东西女人一般一个月来一次。
可赵初心来他们家小半年了,还是第一次来月经。
他手足无措的转身:“你等着。”
他以为赵初心是头一次来,于是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件质地不错的衣服,用剪刀剪出完整的一块递给她,然后他又找来了一些草纸。
“睡觉的时候,用这个垫在身子底下。”
赵初心当着他的面把裤子褪到一半,元秋一惊,连忙转身避开。
赵初心把布块和草纸塞了进去,钻进被窝整个人还是哆嗦的。
元秋看她一眼,回到地上继续打地铺。
“你……第一次来?”
“不是。”
也许是她这副皮囊太弱的关系,赵初心的月经一直很不稳定,别人是一月一次,换成她就变成两三个月来一次。
之前实在疼的厉害,她便让那回春堂的老大夫给她开了几贴药,吃过以后觉得没那么疼了她就没再管这事,横竖她都是要换皮囊的,等换了一副更好的,这副躯壳就不关她的事了。
估计是之前泡过海水的关系,这次居然有小半年没来,好不容易来了,却疼得她浑身都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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