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清妙的解释,陆京墨愤怒的情绪滞了一瞬。
夏叶是个游手好闲爱玩的性子,带着夏清妙逛庙会的确是她能干出来的事儿。
“你二姐带你在庙会上都玩过什么?”
冷冷的声线,暗沉的脸色。
见她还在生气,夏清妙忙顺毛道:“也没玩什么,就看了一会儿杂耍,又猜了几个灯谜,之后写了一个挂牌儿挂在了许愿树上。”
他撒娇般的晃着陆京墨的手,“那是我二姐,又不是旁人,殿下不生气了好不好?”
陆京墨瞥了他一眼,随即反握住他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理智告诉她,夏叶是夏清妙的亲姐,两人的关系亲近些也无可厚非。
可在情感上,她容忍不了夏清妙同别的女子有任何亲密接触。
表演喷火技艺的艺人正口喷火焰在场地中走动,围观的群众时不时的喝彩一声。
陆京墨一手牵着一个,周身气流涌动。
围着看表演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群众不知不觉的被气流推开。
一身清贵的女子拉着两位姿容绝色的男子缓步走到了最里层。
几乎三人一站定,就吸引了众多群众的目光。
看杂耍的大多都是女人,此时看见两个相貌无比出众的男子,眼珠子都快粘上去了。
“殿下。”夏清妙往陆京墨身边靠了靠,被这么多人打量着,他有些不适应。
陆京墨手臂勾过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搂过洛然的肩。
她抬眸,一一扫视过众人,表情无波无澜,乌黑的瞳底却冰冷摄人。
被她视线扫到的人,寒意从脚底升起,忙垂下头,匆匆转身离去。
不多时,刚才还围成几圈儿的看客全都走光了。
喷火的艺人停下了表演,僵着身子站在原地。
也不敢去拿陆京墨脚前放着数十枚铜板的铁盘上。
显然也是被她吓到了。
“妻主,客人为何都走光了?”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挺着大肚子的男人扶着腰,掀开洗的发白的蓝色布帘从艺人身后走了出来。
洛然几人这才注意到,在对面不远处的地方搭着有一个用蓝布围成的小帐篷。
“你怎么出来了?”卖艺的女子忙上前扶住男子,轻声责怪道。
那男子温柔的笑了笑:“我听见妻主这边没了客人吵闹的声音,就想着出来瞧瞧。”
他被女子扶着往前走了两步,抬头就看见了风姿不凡的陆京墨三人。
虽然也惊叹于三人的容貌,但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放着铜板的铁盘上。
那是他家妻主忙碌一天所得的银钱,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基础。
“妻主……”男子伸手拍了拍女子的手臂。
女子低头看了看男子高高凸起的腹部,扶着男子的双手缓缓松开,壮着胆子走向陆京墨。
她颤颤巍巍的拿起地上的铁盘,正欲转身之时,两锭白银被稳稳的放在了铁盘上。
足足二十两重。
她诧异的抬头。
对上的眼睛形状漂亮,却透着冷透人心的凉意。
“您……”
她的话刚出口,面前的人就牵过身边的两位男子,转身离去。
手中端着的铁盘沉沉的,是她卖艺了这么多年都没得到过的分量。
“如儿。”她回头,看向身后的夫郎,兴奋的语气带着哽咽。
“咱们遇上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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