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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鱼在房中寻了一圈儿，最后在床底下发现一个暗盒子。

眼前一亮，赶紧爬了进去，将盒子拿了出来。

这盒子生得奇怪，但是不知为何，她还是将盒子打开了。

里面放着一张面具，看着面具，沐鱼愣了一下。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张脸，熟悉又陌生。

郁璟珩见去寻礼物的人儿迟迟未出来，心中担忧推开房门便看见拿着那张被他尘封已久的面具，偷偷落泪的人儿。

心中一阵钝痛，就像有无数刀子剜他的心一般。

“阿鱼？”

十年过去，沐鱼面容还是同当年的一样没有变化。

沐鱼拿着面具扑进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他，许久才闷声道：“我现在好难受。”

男人低叹，用指腹将她脸上的泪珠刮去：“这次又想起什么了？”

沐鱼摇头，只是目光依旧放在面具上：“你当年可是戴过它？”

“嗯。”郁璟珩点头。

沐鱼用冰凉的双手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最后指尖落在他的脸上，道：“可还疼？”

男人脸上并没有任何伤疤，但是沐鱼似乎记得那伤疤的位置一般，轻声道。

郁璟珩一顿，看着她眼中带着笑意：“不疼。”

“那匈奴可是退兵了？”沐鱼低头喃喃道。

对于她奇怪的问题，郁璟珩并不意外。

“退了，还归顺永盛了。”

永盛是现在国家的名字。

“那皇后呢？”沐鱼抬眸看着他，歪头道。

“在生下小锦后便去了。”郁璟珩捏了捏她的小脸，柔声道。

沐鱼眨了眨眼睛，看着男人随即便笑了：“阿珩你何时进来的？”

郁璟珩一顿，心中难受，将她纳入怀中，脸埋进她的发间。

“你为何不问问我这么多年如何过来的？”男人轻声道，声音都在颤动，和哭了一般。

沐鱼一愣，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阿珩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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