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下面的县城找肖雪了。根本不把六人的威胁放在心上。叶如峰笑着走上去,一把拉开其中一人的外套。
那人大惊失色,可又从叶如峰手里挣扎不开:“你,你要干嘛?”
“人可以走,钱得留下。”探手从他怀里取出三四打钞票。这些钱都是刚才棋骗子给他,让他带着快走的。
叶如峰满意地点点头:“哟,有三四万了啊,看来你们今天生意不错啊。”
托涨的满脸通红!骗局不成被人打了一顿就算了,现在连自己的钱都被人抢走了,这是何等的耻辱啊?
但就算再给他们三个胆子,也不敢直接和叶如峰对着干,他们根本不是叶如峰的对手。六个人赶紧搀扶着先离开,连棋盘和几张小凳子都不要了。围观的人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他们早就看着帮骗子不顺眼了,只是碍于豹哥的淫威,谁都不敢发声。
“以后别再上这种当了,天上没有掉馅儿饼的好事儿。”叶如峰拿着钱走过去,对大学生说。大学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尴尬道:“知道了大哥,我下次不再想占小便宜了。”
其实,叶如峰知道这学生只是想帮家里分担压力,不是贪得无厌的人,所以没多教训他。而且这大学生叶如峰拉着两人故意逛了一会儿,没看到有人跟着,才回到酒店。
这一天累的够呛,随便洗漱了一番后,叶如峰倒在床上很快睡。方木好像跟他说了点什么,但他没听清,迷糊中挥了挥手:“天没塌别喊我。”“天真的要塌了,风雪大半夜的找你。”
方木也睡着没多久,被风雪的敲门声吵醒,没好气地喊醒叶如峰。叶如峰一下子清醒过来,风雪找他干嘛?
这小妞不能轻慢了,万一她想不开一个电话打给老爷子,自己又要连夜潜逃了。翻身起床,门虚掩着。
风雪就站在门口,穿着今天刚买的睡衣。叶如峰吃了一惊,这妞大半夜不睡觉,穿成这样难不成是要勾引自己?
“干嘛?”揉了揉脸,叶如峰问。风雪歪着脑袋看着他,咬着嘴唇道:“我睡不着,想问你个问题。”
“问吧。”叶如峰关上门,走出房间道。大半夜的,屋外非常冷。真不知道风雪是怎么做到的,这种天穿着吊带小裙子。
风雪不乐意地崛起嘴:“我看你很不耐烦嘛。”叶如峰哭笑不得:“姑奶奶,有什么事不能明早再说?你最好是有要命的事。”
这女人哪会有什么要命的事?估计是问为什么不娶她姐姐。“叶如峰!这就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风雪跺窍生烟。
叶如峰揉了揉头,他还真没猜错,风雪果然是没事找事来的。
“行了,我知道了,明早再说。”不想再和风雪胡搅蛮缠,他转身开门准备走了。“哼,臭叶如峰,死叶如峰。
”风雪双手叉腰,对关上的房门大喊,“有个叫柳三儿的女人找你,我看你也是不想见了,算了,当我今晚没来找过你。”
其实,风雪也不知柳三儿到底是谁。只是刚才有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敲响了自己的房门,说想约叶如峰一谈,但是她不想亲自来见叶如峰,所以拜托风雪传个话。
那女人是谁?和叶如峰什么关系?别看风雪年纪小,她一下子就从柳三儿身上闻到了股风尘的味道。
哼,死叶如峰,难怪不想娶姐姐,原来是整天在外面鬼混,现在狐狸精都找上门来了。“啪!”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叶如峰和方木一起冲出来。“你说谁?”两个大男人一脸严肃地围着她问。
风雪给吓了一跳,她还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势。这两男人怎么了?不就是个风尘女么?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的。
有个叫柳三儿的女人要找你,算了,你那么忙,明早再说吧。
”风雪气鼓鼓地扭头要走。叶如峰和方木对视一眼,真的是三姐。风雪不认识柳三儿,不可能编这么一个名字出来。
方木拦住风雪,陪着笑脸道:“小美女,那女人说什么?”
风雪最讨厌的就是方木了,没好气道:“她给了我个码,让叶如峰打电话给她。”叶如峰和方木大喜过望,忙问风雪电话号码说多少。
“我不记得了,说不定明天一大早就能想起来。”风雪白了二人一眼,走进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哎”这两人想跟上去,差点被房门拍扁鼻子。
叶如峰心里激动难耐,三姐已经说了永不相见,现在忽然通过风雪联系自己,又是有什么用意?现在风雪正在气头上,看来只能到明早再问了。“妈的臭婆娘。”
方木气哼哼地骂道,“叶哥,你赶紧娶了她姐姐,替我们出出这口恶气。”“要不你娶,替我出出恶气?”叶如峰没好气道。
两人回到房间,一下子怎么也睡不着,恨不得天赶快亮起来。陈成和吕信两人互相搀扶着,走进一家喧闹的酒吧。酒吧里男男女女扭成一团,妖媚一般,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他俩一进来,喧闹的音乐顿时挺了。陈成和吕信心里咯噔一跳,不由换上苦瓜脸,今天完了。在男男女女的注视下,二人走到酒吧中间。
酒吧中间摆着张沙发,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只留了个背影给陈吕二人,男人一手夹着雪茄,一边沉醉地听着场上女子的清唱。
“谁干的?”一首歌唱完,男人哑着嗓子问。陈成和吕信,正是今天在火车站被叶如峰打得那群骗“大哥,你难道认识这个小子?”
吕信撞着胆子继续说道,“这小子真的太能打了,我们都报了你的名号,他一点儿都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忽然,豹哥从沙发上站起来,高大的声音被灯光照成一个剪影,只有光头发射着可怕的反光。
吕信战战兢兢地,看着站在眼前的豹哥,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压力,但他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啪”谁知道,豹哥一句话都没说,一巴掌扇了下去。“哎哟。
”吕信大叫着摔出去,左脸顿时肿起来老高。陈成惊呆了,吃惊地看着豹哥。为什么提到叶野的名字,豹哥就忽然发怒了?难不成这小子的身份不一般?
“豹哥,为什么呀?小子有眼不识泰山了,您提拨一下。”吕信捂着脸,嘴角流着血问道,看起来要多苦逼就多苦逼了。
豹哥挑着眉头,冷哼一声问:“两个傻逼,被人家耍了都不知道。叶野,叶野,这人是在调戏你们两个傻孙子,你们还真把别人当爷爷。”吕信和陈成两人一头雾水,多念了几遍叶如峰的名字,才恍然大悟。
叶野,不就是爷爷么?这两人被叶如峰骗了,还傻兮兮地当真呢!酒吧里的男女一时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
吕信和陈成心里顿时怒意滔天,好你个叶如峰,打伤我俩就算了,还编个假名字取笑我俩!两人咬牙切齿,捏着拳头恶狠狠地咒骂叶如峰,恨不得现在就把叶如峰扒皮抽筋。
“好了,所有人听着,去把火车站附近的宾馆给我查个清楚,看有没有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入住。欺负我的人,必须付出代价。”豹哥说完,继续回到沙发上坐下,让女人继续唱。吕信和陈成大喜过望:“多谢豹哥支持公道。”
他俩坚信,只要有豹哥出手,管你是叶什么,都只有死路一条。
“这三人,就住在这两间房间里,你们进去看看是不是他们仨。”
谁得迷迷糊糊,门口忽然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不好,叶如峰顿时惊醒,在黑暗里睁开眼睛。说话的声音就在他们房门口,显然是冲着他们来的,难不成这里是一家黑店?
他赶紧推醒方木,方木睁开眼正要问叶如峰怎么回事。叶如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房门。
房门轻轻地滴了一声,门把手被人转动了一下,这是酒店老板在外面用房卡开了门。不过还好叶如峰多了个心眼儿,先把房门反锁了,所以外面的人打不开。
“把衣服穿起来。”叶如峰打口语道。方木一边穿一边问:“外面是什么人?不会是你爷爷吧。”这也是叶如峰最头疼的,要是爷爷已经追到了这里来,那真太可怕了。
如果他知道,外面站着的不是叶老爷子的人,而是豹哥哥的手下,一个个拿着刀枪来寻仇的,他恐怕没那么害怕了。
“里面没人?”吕信见打不开,不由怀疑起来。“没人怎么会反锁?”
“那他娘的撞开。”陈成不耐烦道,他这回带了二十几个兄弟,恨不得现在就把叶如峰抓出来。“万一里面不是那姓叶的小子怎么办?”吕信拦住他。陈成一下子挣脱开,瞪着眼睛问道:“怎么办?
对不起呗,在豹哥的地盘,还有人敢找我们的麻烦么?”他说的也有些道理,今天要是不把叶如峰抓住,还不知道豹哥会怎么惩罚他俩呢。吕信只好让开,让陈成撞开。
“来两个兄弟和我一起撞。”陈成退后了一步,往掌心吐了两口唾沫,猛地冲刺撞上去。只听砰地一声,本来就不厚的房门,顿时被撞了开来。屋子里一片凌乱,可哪里还有叶如峰?房间里窗户打开,窗帘在风中飘荡,像鬼片儿似的,别提多诡异了。可是人去哪儿了?
人不会跳窗逃走了吧。”“胡说什么?这里是八楼。”
吕信将信将疑地走到窗边,往下看了一眼,差点没吓道魂飞魄散。叶如峰用绳子把方木拴在腰间,一个胳膊抱着瑟瑟发抖的风雪,正轻轻松松地从水管滑下去,不一会儿就叶如峰也看到了吕信。顿时松了口气,是这帮白天找麻烦的家伙啊,还以为是爷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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