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刘菲儿才放心了。还好刘老太只是说不出话来,没有其他后遗症。她一睁眼,看到站在身边的叶如峰,立刻认了出来,握住叶如峰的手,激动极了。
“刘奶奶,你现在需要休息,别太激动了。”叶如峰笑着握住她的手,陪刘菲儿一起把刘老太扶进房间休息。虽说是卧室,可和大厅也就隔了两道脏兮兮的布帘子。
大概只有二十个平方左右空间里,叶如峰看到三张木板搭起来的床。卧室收拾得整洁干净。靠近窗户的一边还摆着一张小书桌,桌子上整整齐齐地码放满了书本,书堆里有一盏小台灯,台灯旁是一个牛奶瓶子做的花。
花瓶里插着一朵小白花。刚把刘老太放下,叶如峰看到方木和林云也跟了上来,林云眼圈一红,神色暗淡下去。
方木眼睛闲不住,扫视了一圈屋子,指着最角落的一张床问:“那是谁?”
那床上的人叶如峰早就看到了。他躺着一动不动,浑身散发着一股腐臭味,脸色发黑,和昏暗的房间快融为一色了,不仔细看都看不到他的脸。
被方木一问,刘菲儿和躺下的刘奶奶眼中都闪过一丝痛苦。刘菲儿走到那张床边,拿起水杯给那人喂了点水,那人木讷地张开嘴,整张脸已经因为肌肉松弛而变形……
叶如峰看着那人的头顶,眉头微微一皱,这男人肯定就是刘坤受伤的爸,可是他的伤不对劲。听说,刘坤爸是在建筑工地,从高处摔下来,收了重伤才变成这样子的。这说法能骗的过别人,可骗不过叶如峰的睛。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你爸摔下来的时候,谁在场?谁把他送进医院的?”刘菲儿对叶如峰认出她爸来略感吃惊,方木和林云也讶异地看了叶如峰一眼。
他们和叶如峰不一样,没有特种兵的敏感,所以没想到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提起这事,刘菲儿忍不住伤心,拿毛巾边给男人擦脸边说:“就是太子,太子把他送去医院的。”
要不是太子当初及时救了他爸,刘菲儿和刘坤也不会轻易相信这个男人,谁知道这就是一匹没安好心的恶狼。这家伙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叶如峰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都不相信太子会做好事。他皱着眉头,打了个响指,对方木沉声说:“把太子弄醒。”
“行,你要干什么?”方木没多想,走到大厅,把捆成猪蹄一样的太子提溜进来,跟他一起来的四个小弟早就吓跑了。
叶如峰拔出血刃,在太子脸上刮了刮。刘菲儿和林云被吓了一跳,不知道叶如峰想干什么。
叶如峰眉头微微一挑,血刃忽然在太子脸上刮出一道伤口。太子惨叫着醒了过来,脸上的伤口鲜血喷涌,好一会儿才止住。
“我有些事要问问他。”叶如峰冷哼一声,找了张凳子在太子面前坐下,“你爸的伤,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听到这,刘菲儿惊得叫出来,连病床上躺着的刘老太,也激动坐起来,全神贯注地看着叶如峰。太子被痛醒,刚想破口大骂,一睁眼就看到叶如峰正对着他冷笑,顿时三魂七魄丢了一半。“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想起来了,晕倒前,叶如峰可说过要把他送到鸭店去啊!一想起这事儿来,太子顿时崩溃,又想逃又想求饶,都顾不上脸上的伤口。
别怕,我问你一件事。”叶如峰踩住太子,不让他溜,冷冷地问道。“你说刘坤他爸是从高空摔下来的。为什么他身上的伤口,明显不是一次撞击造成的?”
随着叶如峰的发问,刘菲儿失声叫出来。叶如峰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太子,挥舞着血刃,在太子的脸上比划,冷声说道:“我来替你回答吧。刘坤他爸根本不是摔下来的,是被你打伤的。”
太子脸色苍白,艰难地缠声辩解道:“不……不是的,刘建国摔下来时,可能中间撞到了别的东西。”叶如峰淡笑地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你的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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