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快速的回到小院,只见黎梓正在小院里面走来走去,黎梓见到金玲回来,连忙惊喜的问道:“跑哪去了?”金玲慌忙的道:“娘,金疮药呢?快找金疮药给我。”
黎梓一听金玲要金疮药,并且还看她这么慌张的样子,连忙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金玲道:“没有,是华姐姐和吴敌他们受伤了,快点找给我。”见金玲如此着急的模样,黎梓也没有再多问什么,道:“跟我来。”
没过多久,金玲手中拿着两瓶金疮药,然后道:“娘,我再去弄些盐水。”黎梓皱着眉头,然后也跟着金玲的脚步快速的跟了上去。从厨房里面出来,金玲抱着一个坛子,里面装着盐水,然后拿着一个碗,朝后山快速的跑去。
金玲一下子推开门,跑进去道:“前辈,金疮药和盐水来了。”刀皇坐在里面吃着菜,道:“不用这么紧张,还死不了,把盐水给他们灌下去,能灌多少灌多少,然后再把金疮药擦在伤口上就行了”“哦。”金玲点了一下头,也放心下来。
黎梓从外面走了进来,进来之后看着里面的刀皇,同样也是疑惑起来,这老者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再看向里面的剑圣和皇甫神鞭,怎么像被人点了穴一样,难道是这老者点的?
刀皇端着碗,吃着菜过来木清和金玲这边,只见木清把吴敌拉起来靠在身上,扳开吴敌的嘴,金玲用碗倒出盐水,然后就开始给吴敌灌下去,但是盐水只到嘴里,吞不下去。“这样就吞下去了。”刀皇在吴敌的脖子边上点了一下,然后金玲倒的盐水就从口里面消失了。
金玲一碗接一碗的倒下去,刀皇重新去盛了一碗饭,添了一些菜在碗里,然后才慢慢吃着饭走过来,只见金玲还不停的给吴敌灌水,问道:“灌多少了?”“六碗。”金玲说着,把第七碗灌了下去。刀皇嘴里的饭都快吐出来了,连忙道:“你想撑死他吗?还有你,都灌这么多了还不叫停下来,真是个木头。”
刀皇指着木清骂道,木清顿时找不到话说的了,倒是金玲嘀咕道:“是你叫灌的嘛,我又不知道要灌多少,你又不叫停。”金玲虽然说的小声,但还是被刀皇听见了,道:“就这么大点肚子,到底能灌多少都不知道吗?你俩真适合做一家。”金玲撇着嘴,道:“本来就是一家。”在门口的黎梓始终想不起这老者是谁,不过剑圣刀皇的穴倒多半是他点的,所以朝刀皇走过来,行礼道:“晚辈黎梓见过前辈,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刀皇摆了一下手,道:“叫我莫老头就是了,这俩家伙都是这么叫的。”
黎梓隐隐的猜到了,但听刀皇说出来,还是吃惊不小,连忙道:“晚辈黎梓见过前辈,不知道前辈到来,还望前辈不要怪罪。”刀皇吃了一口菜,道:“没事没事,我就是来混吃混喝的。”黎梓干笑一下,道:“前辈说笑了。”
黎梓看着桌子边上的剑圣两人,走过去问道:“前辈,这两位前辈是……”刀皇笑着道:“他俩在比定力,不用管他们。”黎梓虽然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但是这三人都是前辈高人,自然不好意思说什么,然后朝金玲那边看过去,只见金玲坐在床上扶着堇华,木清就准备灌盐水,连忙走过去,道:“我来吧。”木清连忙让开,说实话,他还真不好意思给堇华灌盐水。
金玲看着木清在一边,从怀中把金疮药拿出一瓶,递给木清道:“给吴敌哥把药上了。”木清连忙接过瓶子,然后慢慢的倒在吴敌的伤口上,没过多久就看到地上流了一滩水,一看才发现是吴敌口中流出来的,并且吴敌的口中还在不停的往外面流,心道看样子真是灌多了。没过多久,吴敌身上的伤口就被包了起来,然后黎梓道:“把她带到隔壁吧。”
金玲点了一下头,然后把堇华抱到隔壁屋的床上,金玲回去拿衣服了,黎梓就给堇华上药。给堇华换上衣服之后,金玲拿了一套衣服过来叫木清给吴敌换上,毕竟现在了两人的全身都还是潮湿的,并且衣服也被剑割坏了。
木清把吴敌的衣服换好了之后,刀皇道:“可以了,把他弄过去隔壁吧。”木清点了一下头,看了一下师父他们,然后把吴敌抱起来朝隔壁走去,木清在门外道:“金玲,刀皇前辈让我把吴敌抱过来。”“进来吧。”里面的金玲道。木清推门进去,对着黎梓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把吴敌放在床上,之后金玲道:“小白脸,这是我娘。”
一声小白脸瞬间把木清叫懵了,之前倒是隐隐猜到了这女子可能是金玲的母亲,所以脸上一直如同火烧一般,毕竟自己之前还偷偷的把她女儿带着跑了,这要是被知道了,那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木清脸上有些不自然的道:“晚辈木清见过前辈。”
见着木清如此不自然的样子,金玲真想过去好好的踩他一脚。黎梓听说眼前这人是木清,倒是吃惊不小,这不是明天和金玲成亲那人吗,本来之前的打算是金玲从这里出发,然后到华虚门和木清拜堂,怎么这小子今天就赶过来了,而且还好像是今晚才到的样子,因为之前都没见过。
黎梓笑着道:“不用那么拘谨,反正之后就是一家人了,不是在华虚门拜堂吗?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啥?”木清瞬间就更不明白了。金玲倒是知道怎么回事,连忙把把黎梓拉到一边,小声的道:“娘,他还不知道我要和他成亲呢?”金玲说起来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三人隔得也不是太远,所以被木清听到了,紧接着木清和黎梓同时吃惊的道:“什么?”
“那他后面找到她了吗?”卢易荣问道。“找到了,呵呵,不过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左剑笑了一下道。“那个忘记一切的人是不是你?”卢易荣问道。“是。”“这个故事是真的吗?”卢易荣很想确定,应为这个故事说出去不管是谁都不会相信,但是对于她来说,又是这么的真实。
左剑道:“是不是真的现在不重要了。”“我不想再见到她那忧伤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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