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你去哪了?”刘备浑身冒着烈火,满含深情的问道,细细研磨一股子欲求不满、气急败坏的酸味,扑面而来。
忙活了半天,各种精妙绝伦的招式用尽,别说叩关入城,就连城外的墙皮都没掉落,可谓之做了无用功。
倒也不全是无用功,甘甜俏脸绯红,身体的热量将整个屋子的温度拔高了许多。
可,如此更是把刘备烤的外干内燥,苦不堪言。
就像一只肥美的小兔子,就在跟前,可扒拉半天却无处下嘴,你说大灰狼什么心情,好的了才怪。
听到刘备问,甘甜忙不迭的把衣服裹紧,仔细的审视一番,这才放下心来:“你现在怎么这么不抗揍,难道正如简雍所说,身子被掏空了?”
说到这里,甘甜的凤目竖起,闪烁着寒光。
刘备心中咒骂简雍,双眼湿润神情饱满:“小甜甜,是我先问的。”
“是我发现你的问题。”甘甜心想,此刻绝不能再心软被这货带骗,哼。
“这个……”
刘备就有些尴尬了。
说没有吧,自己已经是春季的树枝,早就吐枝露芽现浓意,娇嫩树叶渗鲜汁,晚上和胡呙那些事,也算是有吧。
可说有吧,怒龙别说闹海出水,连入水都没能做到,十万精兵别说攻城拔寨,连叩关而入都差了十万八千里,就半路损兵折将不见了踪迹。
这一来,刘备的脸色可就青红不定难以捉摸。
“嗯?”甘甜跟随老师在外游历学习,也不是当初跟在刘备身边的小丫头片子了,一下子发现了问题,心中一颤:难道真有此事,呜呜,好你个处处留情的蛤蟆精,大耳怪……
想到此处,甘甜委屈上心头,溪水溅落水花朵朵。
刘备无奈,这种事来得突然,睡着觉打湿了被褥,被胡呙看到,然后……怨不得我啊,就好像你们姑娘的初潮一样,谁能控制得住。
看到痛哭的甘甜,刘备不想骗她,就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嘶嘶……”
内堂,一个嘶气声响起,却不敢大声只能轻呼。
胡枣一只手按在胡呙的腰间,微微蜷缩转着圈,一脸的羞愤、气恼。
胡呙很是英姿的脸庞没了往日的英气,红彤彤一片,顺带眼泪汪汪扭的,疼。
“果然是别人说的更直观……”
胡枣一边扭着自己的老姐,手下绝不留情,一边愤怒的小声说着。
胡呙被人卖了个现行,本就羞愧无比,更何况被人站在一边,听了个全乎,还能说啥,偷嘴是要付出代价的。
无话可说更不敢惊动前面的两个人,只能苦苦的忍受腰间的摧残,疼啊。
此刻,见小妹有话,眼睛一亮,这可是脱困的好机会,连连表态:“小妹放心,我以后和他保持距离,坚决没有以后,更不会怀了你的名声……”
胡枣一边透过帘子的缝隙往外看,一边听着刘备的话语,还要听自家老姐的忏悔,气的脸颊冒火。
为防止夜长梦多,胡枣大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你说没有下一次?”
胡呙连连点头,表示绝对没有,甘甜在这,哪会有下一次,乘机拜托你的魔爪,还是我聪明,嘎嘎。
胡枣却手下一紧,抓住的软肉又是转动半圈。
“嘶嘶,好妹妹饶了我吧,嘶嘶,疼……”
胡枣也不说话继续……扭,来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大黄瓜扭子。
胡呙连连告饶,却刑法加重疼的想要大声喊叫,心中突然一动,一下子想起来几天前自己和妹妹的谈话,这几天晚上妹妹总有事没事的半夜闯到屋里……
“再有下次,你上。”义正言辞,铜嘴钢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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