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园子差点把票捏皱:“怎么偏偏是工作日啊!”
毛利兰也叹了一口气:“真澄特意把票给我们,一定很希望我们过去。我记得她的母亲很早就抛下了她,她的性格也不爱交朋友。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走秀,台下没有任何一个她认识的观众……”
铃木园子听着就一阵心酸,于是她啪的一拍胸口,豪情万丈地打断了这种悲凉的氛围:“决定了,我们请假过去!反正考试也考完了,最近学校里比较清闲。走秀这种事,果然还是要有亲友团在下面支持。别人有的真澄也要有!”
江夏:“……”
柯南:“……”
虽然……
但是……
唉,希望我们出现在那里的时候,她真的会感动吧。
……
高中生们匆匆定下出行决定,各自收拾着行李的时候。
另一边。
终于能够独立行走的黑泽和马,带着憔悴客串了几天陪护的桥本摩耶离开医院,打算去和那位前来替补的看守人接头。
桥本摩耶心不在焉,幽魂似的跟着黑泽和马走了出去,心里沉沉地想着别的事:“……”从下岛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连那些媒体都散了……乌佐怎么还是没来找他?
那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是想看他像爱尔兰先生一样,在无数“意外”中艰难求生,还是想通过磋磨他这个心腹,挑衅爱尔兰先生的权威,把这个真正的目标引出来?
……猜不透,完全猜不透。
桥本摩耶:“……”而且根据以前的经验,觉得自己猜透了的时候,往往才是真正糟糕的时候——就比如从英国回东京时,爱尔兰先生认为乌佐不会对飞机动手,非要让他扔掉降落伞。
虽然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降落伞确实是扔对了,但当时那种情况,桥本摩耶宁愿抱着一顶降落伞,权当它是速效救心丸……
正想着,嘎吱一声刹车的响动。
桥本摩耶警觉地抬起头,就见一辆流线型的骚包跑车停在街边。敞篷打开着,驾驶座上那个戴着墨镜,叼着根烟的男人朝他们“啪”的打了个响指:“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上车!”
桥本摩耶:“?”
他转头看向黑泽和马。经过急救期间的短暂共处,两个人的关系倒是比先前和谐了一点点。
黑泽和马看着那辆车,以及车上的人,眼角微跳,对桥本摩耶道:“上车吧。这是猪冢次郎,之前那个猪冢太郎的弟弟。”
桥本摩耶:“???”
……你们兄弟俩的画风,差的是不是稍微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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