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电脑桌前,正在投影一段加密视频电话,投影中,沈衔桌前摆着一盒方便火锅,正吃得热乎,好似几天没吃饭似的,正处于狼吞虎咽中。
另外,不难发现,沈衔好歹也是个帅气的公子哥,才一段时间不见,脸上居然长了一圈络腮胡。
“关于你提供的赵有深的情报,我根据这方面在市着手查了一些,大部分黑市组织的确跟赵有深赵家脱不开关系,甚至我手里还掌握了一些与赵有深有直接关联人物的罪证,但是,这对于他而言都是不痛不痒的,比如,这个”
沈衔举起了一张纸,在屏幕中,“赵南为,赵家远亲,曾涉嫌轮奸案三起,经营一家非法娱乐会所,被上述拘留,最终无罪释放,而后此人进入市三清组,为涉恶性质组织二把手,至今还在市为非作歹。”
说到这里,沈衔停了停,将手中的资料放下。
方便火锅的雾气遮住了他的半边脸,只隐约看到他的一双眼睛望向了屏幕,满眼疑虑:“老陆,这人虽然是赵家人,而且我们心里也知道,如果没有赵有深,没有赵家,他不可能在法律的严苛下为非作歹,但是我们纵使能抓住他,也抓不住赵家,我们”
看着屏幕的人,视屏通话这一头的陆伊一,放下了手中的咖啡。
她的办公室中,正对着一台电视显示屏,上面便是沈衔对话的场景,她能看到沈衔办公室中堆满的资料和一地未清扫的垃圾。
自沈衔跟她合作调查市三角洲后,从最初的试探性合作,到如今的无间隙沟通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而就在上星期她误打误撞歹到了赵刚后,两人调查的市三角洲情况产生了实质性的突破。
通过赵刚的交代,沈衔根据情报,抓获了数名市黑、势力组织,也从中找到了多处赵有深留下的违法犯罪的证据。
可是沈衔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陆伊一明白,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说,这些证据就算你报到公安司,恐怕最终的判罚也只能针对这些人,根本动不了赵有深和赵家。”
“是啊。”沈衔叹了口气,放下筷子,从包里摸出了一包只剩下一只烟的烟盒,点了起来,“当发现这些人背后是赵有深后,我就在想,我特么的连熬了五天五夜到底为了什么?赵有深是赵家的代表,而赵家在国已经根深蒂固了,他们只手遮天,我就算将所有的证据都砸在赵有深脸上,我相信,他也不会有半点情绪波动。”
沈衔说的是事实,赵家作为贵族团体中的佼佼者,他们拥有了积攒数十年数百年的权势金钱,就算沈衔借用公安司的力量,也很难扳倒赵家。
赵家有太多的势力了,他们是贵族,拥有贵族的权益,层层遮盖着他们犯下的罪证,动谁也动不到赵有深的头上,就算是议会想审判赵有深,也没人敢写状纸。
陆伊一不动声色的听着沈衔的叹息,点了点头,又问到:“那肖家呢?你又查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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